一盆冷水从头至尾把萧定浇个遍,肥胖的身躯在地上厚实打滚,丫鬟准备上前披棉被,萧二爷见大哥脸色,喝道:“不许给他!”
萧定嗦唆发抖:“爹,你做什么?我冷。”
“逆子!你还有脸说!”要拈花惹草去外面,居然找堂妹下手被亲娘抓个正着,丢脸的蠢货!
萧大爷严肃道:“二弟。”他退居不代表没家威,这个家真是一点不成样子。
萧二夫人多年只有一个儿子,溺爱得翻天,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见儿子受苦又不敢多言,瞪不争气的丈夫。
萧二爷为难低头,你虽然掌管库房把持家务,毕竟大哥才是一家之主。
萧若云已经穿戴整齐,眼圈发红泪迹斑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萧定连她头发丝都没碰到,反而吃亏遭打,她乐意,逢场作戏谁不会!
她似乎又掉泪,哭诉道:“大伯,您要为若云做主,二堂哥他、他……”活该!
萧二夫人连忙为儿子说话:“若云,这肯定是误会!你们是亲堂兄妹,定儿向来恭敬有礼,怎么会做出这荒唐事呢?”
“二婶,难道是我放荡不羁,故意冤枉二堂哥,众目睽睽,二堂哥是如何轻薄。”
“哼,你半夜衣衫不整出房门,又作何解释?”萧二夫人狠狠瞪她。
“二婶,究竟谁衣衫不整。”萧若云眼神极其冰冷似锋,完全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萧慎耳根泛红,萧若云最多披头散发,二婶……鸳鸯红衣兜,咳咳,被众多下人看见,有失门楣!
萧大爷闭目道:“够了,家门不兴!”
“大伯,难道此事怪我?你们念我先父母早逝,一个个就欺负我!”她起身站到中央,毫不畏惧。
“若云,你怎么说话?”萧大爷握紧椅子横木。
萧若云抬头嘲讽道:“你们做得出来还不许我说出来?我敬你们一声大伯,二伯,你们当真受得起吗?对我生死不闻不问,还交由一个下人打理,街坊骂我‘鬼女’,你们不仅不出面还避祸远之,你们当过我是萧氏的子孙吗?二婶霸占我家产,他的儿子还觊觎我,你敢说没有吗!”义愤难平,直接发指地上的萧定,萧若云的指证众人哑口无言。
“堂妹,堂妹,你长得好看我就多看了几眼,但绝对没有觊觎冒犯知心,大伯,爹,你们明示。”
“你半夜窥探我房门做什么!”
“我、我……”
“大堂哥亲眼目睹,你还狡辩!”
“我得到个美人,一时走错房门。”
“你德行有亏,更不能相信。”
“且罢,库房失火又是怎么回事?”
“回禀父亲,是二婶前些日子采买的鎏漆磷粉燃烧引起的火灾,不过,儿子却在库门发现这柄钥匙。”萧慎将火吻过的钥匙放到正桌,鄙夷看着萧二夫人。
“大哥,弟媳绝对没有,这……”
“这难道不是交给你的那把?”萧大爷犀利怒视。
这的确不是萧二夫人那把,而是她备用给她儿子,缺月钱挪用些使钱的,不过她说出来就真的完了。
甘愿吃哑巴亏:“是弟媳的。”
萧若云嘲笑:“今晚一出难道是二婶监守自盗?”
“弟妹,念在你持家多年,我不追究,交出钥匙,定儿的事必须给若云一个交代。”
“二婶,赔礼道歉也不用,我只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杨氏似要活剥了萧若云,是你,是你对不对!
是又如何,为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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