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个新的!”华庭将我扶坐下来便对她说。
她心疼地拿着那个碎了屏的平板,然后瞪了我们一眼,便将平板扔在沙发上,回自己房间去了。
“抱歉,她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气!”华庭跟我道歉。
“那哪是小孩子脾气,简直就是大小姐脾气吧!”我故意对着她的房间大声地说。
“啪”的一声,她关上了房门,摔门的声音很大。
什么意思嘛!每次看到我,就跟我是她杀父仇人一样!
“你的脚没事吧?”他看了看我的脚说。
“没事,就是扭了一下,歇歇就好了!”我揉了揉脚踝说,“你去上班吧!都为我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了,苏锐可能要说你了!”
“可是,你们两个在家,行吗?”他看了眼华筝的房间。
“你放心吧!她一个小毛孩,还弄不死我!”
“我是说……”
“我也弄不死她!”我补了一句。
果真是一个妈生的,这么护着她。她那个样子,跟吃了蚂蚁大力丸一样,我能搞的过她吗?
“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这才放心地走了。
我真的有那个本事吃了她吗?真的吃了她,我还嫌硌牙。
他走了,我才把鞋给脱了,直接坐在沙发上揉脚,刚刚扭的有点重了,当时我就听见骨头咯吱一声,现在整个脚踝都肿了。
揉着揉着,心里就突然空了起来。
因为华筝,那件事在我心里暂时的搁置下来,现在安静了,米非司酮几个字又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
到底是谁要下这样的狠心?我真的很不愿意相信,真的是凌静。
给林茜打电话,我想知道,她说的那个,她的普通朋友到底是谁,那个和我有一模一样风衣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这件事,跟她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凌静为什么好好地对他自己的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林茜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知道她今天带团去武陵源了,可能坐的飞机,所以电话打不通。
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华筝的房门开了。
她拖着一箱行李出来。
“我哥呢!”她这个问题用的完全是命令般的语气。
“上班去了!”我扫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答。
“那你还赖在这里干嘛!他都走了,这里就是我一个人的地盘了,我不欢迎你!”她扬着脸说到。
“你不是准备搬走了吗?东西都收拾好了!”我看那个样子,真的很想再教训她一次,可是我懒得动,心里不舒服,加上身体也不舒服,所以就想窝在沙发上。
“好啊!我就跟我哥说,是你把我赶出去了!你不是要赖在这里吗?没关系!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是跟我哥住一个房间,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哥占了便宜就等于是我占了便宜。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们还能不要吗?”她将手提包往肩膀上提了提,“你才离婚多久啊?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找男人了?”
我实在是气不过了,她越说越难听了!
“华筝,我当你是华庭的妹妹才不跟你计较,你不要以为是我怕了你!我苏小米还没怕过谁!”我气的鞋都没穿,就窜到她跟前,“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我当华庭是朋友才来这里的!”
“你怎么不去找其他男人,为什么非要找他?你身边不是从来都不缺男人的吗?”
她一手提着行李箱就准备走。
“反正,我不会接受我哥找个离婚的女人,我更不会接受,我哥找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她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要走。
“那是你哥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有那个时间,还是多看点书,提高自己的修养吧!”我也回敬了她一句。
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就是那一眼,我似乎看到了什么。
是的,我看到了她的包!那个棕色的手提包的侧面,有一道划痕!
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包是否名贵,但是我知道,不是那种质量特别劣质的,因为即使有那道划痕,也没有影响包的整体美观。可是我竟然一眼就看到那个划痕!
划痕?
我的脑海里瞬间就闪现出来昨天在凌静家防盗窗的铁丝上看到的那个皮包的皮沫!
“看什么看!”她说着将包往肩上提了提。
是她吗?我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相信!怎么可能,会是她?
“我跟你说,等我哥把我找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不在我家了!我可不想见到你!”她说着提了东西走了。
我很想,伸手拦住她,问她个清楚。
可是,她是华庭的妹妹,她是个,二十五的女孩。
是的,二十五岁,可是刁蛮任性的她,有的时候看上去还只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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