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
“过分强调地面,地面占了全画面的一半,说明该作者缺乏安全感,主要景物在左边,说明他留恋过去,如果景物在右边说明他向往憧憬未来,至于这单调的枯枝落叶,只能说明他精神郁郁,缺乏自信,如果犯/罪,那么他杀的第一个人应该是他自己!”
尹泽指着画册里面的一幅画,低声分析。
沈昌平还在屋子里面翻找,尹泽将画册放在一边,不打算再给容大少说下去,径直走进沈安若的房间。
房间很大,足有二十平米左右,有落地阳台,卧室里面的摆设很整齐,充满着女性色彩的卧室,不过所有的颜色都很清淡,第一眼看进来,清清爽爽的感觉。
沈昌平依然没有翻找到,倒是书房里面到底容锦疑惑地说了一句,“这里面好像缺了一页!”
尹泽正站在落地窗口,伸手拉过了窗帘,站在一个角落朝窗外看,他记得五年前沈安心来医院的时候,他认识的那个安若告诉他,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藏在窗帘后面朝窗外看东西,他记得她说,她喜欢看路灯和路灯下的人!
只是很遗憾,现在不是晚上!
听见外面响起的这句话,尹泽收回了思绪,转身走了出去,就将牧子修将那本画册拿在手里,那画册特别大,他扒开中间的部位确实发现里面有被撕掉的痕迹,如果不注意看页码还真的看不出来会少了一页。
“去买一本这样的画册!”尹泽翻开那画册,目光紧了紧,真的少了一页?
是无意的,还是刻意撕掉的,只有见到那张原画才能明白!
尹泽心跳加速,心里的焦虑越来越凝重,希望,希望不要跟美静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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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佳琪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同样站在门口的男人,张了张唇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因为在这个时候,任何安慰性的话语都是没有用的。
沈安若的孩子没有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已经没有比这样的境况更糟糕的事情了!
关佳琪望着脸色惨白的简锡墨,望见他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里有水光在动,丧母,丧子,心爱的人生死未卜,一连串的打击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都崩溃掉,男儿有泪不轻弹,关佳琪却迫切地希望着面前的男人能抛开一切地哭出声来。
“简--”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简锡墨站在门口,低低出声,关佳琪只好止了音,站在了一边。
简锡墨就这样站在病房门口,他想到了那个梦,想到了那天晚上做的那个离奇的梦,梦里的安心就是这样躺在那边,怎么叫都叫不醒,梦里那个女人还问过他是选择悲剧还是喜剧收场?
不,骗我,你骗我!
你说她只是暂时没有醒,你说她孩子还好好的,可是你--
骗子,骗子--
简锡墨捏紧的拳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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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画册是法国华裔年轻画家们作品集,当年入选的画有三十二幅,很明显,里面少一幅!”
牧子修说着,看了看尹泽的脸色,电脑点开放大了那一幅画,尹泽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目光在那幅画上久久凝视,眉头越蹙越紧。
“果然--”
牧子修心里也是一阵凉,从刚才看到这幅画到见到那作画的画家名字之后,他的后脊背就一阵凉飕飕的。
那是一幅整张图全是浓墨重彩的血红色,像鲜血一样,整个画风抽象化。
这张图的名字是--
血色残阳!
作者就是美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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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英国那家心理治疗机构反馈回来的消息显示,死者美静子极有可能是回避型人格面具下潜藏着反/社/会人格!”
“死者美静子是个画家,我们分析过她从十八岁出道开始到去年封笔这段时间的所画的一百七十幅画,其中有二十七幅曾在法国相关杂志上出现过,在业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画风粗犷,下笔粗重,看的人第一眼第一反应是能画出这种画的人应该是个男人,但是她的签名笔迹却精细有序,如此细致的人,心思缜密,冷静,智商极高,这跟她的画风极其矛盾!”
“我们还从她的背景资料上了解到,死者美静子八岁之前是在福利院长大,而且曾经遭受过性/虐/待,这种人不排除有心理阴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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