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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头顶响起的声音如同阴雨天里的一道惊雷,劈开重重阴霾,电光火石间将背贴住光滑瓷砖墙的沈安若震得后脊背一阵发凉,连带着双肩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有丝毫商量余地也绝无退路的语气瞬间让沈安若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并不是躲避就能轻而易举解决掉的。
沈安若心里乱了起来,鼻尖被刚才的热毛巾熏得汗珠子直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了,额头和脸颊边都有湿滑的液体在*,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里面的温度过热还是因为心里一阵紧张,她浑身都不自然了起来。
放在水槽边的手指一抓紧,沈安若呼吸有些喘,通畅了的鼻翼嗅到了湿热的混合着他身上香水气味的味道,一溜烟地钻进了鼻子深处。
“简锡墨,我们最初的约定不是这样的!”沈安若喉头发紧,没有抬眼,鼻子已经恢复了敏锐的嗅觉,觉得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吸引人,嗅觉不知不觉就被他的气息所充盈,她开始变得异常紧张。
沈安若说完有些心虚,是,确实不是这样的,在她看来,他们仅仅是利益之友,她潜意识里还很感谢他的帮忙,在沈安若看来,男人的名声跟女人的名声都一样,在男女公平的年代,名声这个问题也该公平地对待。
虽然现实社会里,男人花天酒地似乎理所当然,女人堕/落就声名狼藉,但沈安若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某些方面这对男人不公平!
这就好比,女人的青春虽然宝贵,但男人的青春也是青春!也有着等同的价值!
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让她不安,明明他对着自己都是笑意盈盈,可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直到刚才她说了那句‘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后,她从他的笑容里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安若!抬起脸来看着我!”空气的气息沉闷地流转,他的语气突然沉了沉,嗓子有些哑,语气更是多了一丝压抑的强制性,像是等不及她自己主动抬起脸来,修长的指尖便挑起她的下颚。
沈安若的脸被迫再次抬高,眼睛却不敢跟他对视,总有种怕对上他的眼睛的错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情况随着他们的频繁交集越来越明显。
沈安若浸泡在洗手槽里的手紧了紧,洗手槽里的水漫了出来,手指尖曲在一起,抬脸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深邃的眸子像极了夜间浓郁的深色,一团浓墨晕染开,深不见底。
“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简锡墨低沉的声音清幽幽地再次响起,语气里竟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沈安若的紧张开始升级,却还是坚持着咬了咬唇,在他温和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我可以!
沈安若似乎发现简锡墨好看的唇角勾了一下,笑纹加深了一些,在沈安若以为他要松开手的时候,他的笑纹又深了一些,手指将她的下颚当成了把玩的玩具,“昨晚上那么深刻,那么深入地了解,你也能忘记?”
他刻意把‘深入’两个字加重了语音,并在两个字之间拉长了音调,听起来倒像是销/魂的尾音被拖长了,手指更是不规矩地滑动了一下,指腹在她唇边一勾,早有预料般地感觉到她唇角的战栗感以及她那突然唰的一下通红的脸颊。
她的脸颊红似要滴血,在充满水蒸气的洗手间里更显得娇艳欲滴。
沈安若脸红得要裂开,眼睛也瞪大了,不明白好好的交谈被他两句话就陷入了这么尴尬的暧/昧气氛里,他言辞里的挑/逗很自然地脱口而出,并且还是以那般绅士优雅的姿态。
沈安若险些被他这样的行为给震得发愣,那天晚上送醉酒的他回家,半路上他说的那些话就使得她脸红心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干脆弃车走人,临走时还踹了他的车一脚,在心里大骂了一声,‘简锡墨,你个老流/氓!’
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外表看似正值优雅如绅士的男人骨子里却是这样的秉性,果然是印证了那句话,看似绅士的男人骨子里都是禽/兽!
越绅士,越禽/兽!
沈安若再也站不住了,从洗手槽里扬起来的手一抬起来,水花四溅,一手拨开他的手指,也不管那些水渍溅在他的衣服上了,对付这样的男人,沈安若只知道以实际行动来避免他再口出狂言,就好比那天晚上她直接抬脚踹他的车一样!
水洒出来,溅了简锡墨一脸,他也没有退开,只是收回了手,一手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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