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
“女儿这就去。”云挽月只得认命的走向房间,一路频频回头望向大树。
罢了罢了,这回就放过这个窥视的人吧,等下回再抓到一个再逼问好了。
云启元看着云挽月回了房,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随从走出了汐月轩。
树上的赫连烨麟又等了等,见没有他人再来,迅速闪身跳下了大树,离开了国公府。
之后的日子,他经常在无事时潜入汐月轩。由于万般小心,自然再没有被云挽月发现过。
之前世人都道云挽月愚笨不堪,他却是从来不信的,他赫连烨麟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他在汐月轩的房梁上,屋顶上,甚至床底下度过了许多空闲时光。
也因此,他见证了云挽月的慢慢蜕变。
他见过午休时朗诵诗词的云挽月,夜深人静时努力练字的云挽月,月光下拼命习武的云挽月。
也见过由于失败而躲起来偷偷哭泣,第二天却重新精力充沛的云挽月。
在云挽月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已经很久了。
有时候他觉得他和云挽月一样,都是在追寻梦想的路上越走越远,越来越坚定。
冷胤得知了他的行为,说他是铁树开花。毕竟,没有人愿意在自己不在乎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自己在乎她吗?是在乎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听见她说她在意赫连翊坤时情绪会失控?在她没接自己的帖子时心情更是低落?
在听到她被绑架时马上决定亲自去寻找?在看到她由于缺氧而昏倒时感觉到心痛?
他不理解什么是古往今来令人趋之若鹜却又令人黯然神伤的爱情。
但他却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她陪在他身旁,从青葱年少到耄耋年老。
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今日,他对云挽月说,他的愿望很少。没错,之前只有一个,现在变成了两个。
一是如画的江山,二就是自己所倾心之人。
这二者就是他要的,美人江山。
母妃曾跟他说过,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要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自己的幸福,不要留有遗憾。
所以,即使她的出现改变了他的计划,他也心甘情愿。
就算前方艰难险阻再多,为了她,他也甘之如饴。
赫连烨麟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终于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赫连翊坤的府邸中。
“主子,皇上差人来问关于玉玺的事有没有什么进展。”微尘禀报。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一定会尽力。”赫连翊坤说着,叹了一口气。
“主子,您何苦一时想不开自告奋勇去寻那玉玺呢?玉玺已经失去下落多年,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
若是找不到,皇上那边可怎么交代啊……”
“父皇登基以来,玉玺就下落不明。玉玺是皇权正统的象征,父皇看的极为重要。
假若我能替父皇寻找到玉玺,自然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会更重一些。”
“皇储之争愈演愈烈,主子的这一方法另辟蹊径,也并非不可行。”
“赫连瑾瑜的身体这些年来只靠药物吊着,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支撑不下去了,所以要早做打算。”
“幸亏殿下早就从贤妃娘娘处得知了这一消息,要不然被他人捷足先登,岂不是悔之晚矣?”
“母妃向来待我是极好的。要不是父皇喝醉,酒后吐露真言,母妃也不会知道。
不过母妃也不清楚还有谁知晓这玉玺之事。
赫连羽昀心思简单,即使知道了,对我们也构不成威胁。主要是这赫连烨麟,我实在看不出他的心思。”
“二殿下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自然难以揣摩。”
“他手段高明,非常人所能比拟。只希望他不知晓这玉玺之事。”
“主子,这件事您有把握吗?”
“自然是有的,只是这事情急不得,放长线调大鱼才最稳妥。”
书房内灯火通明,主仆二人在内谈了许久,才安枕就寝。
(啦啦啦,梵音是不会告诉你们这里有伏笔的。哪位亲看出来了书评区举爪,猜中了的……男主随意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