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现在先不能考虑这些,摆脱了凌枫才是要紧事。
眼看着很多人聚了过来,必须尽早脱身。
“够了!”云挽月使劲挣脱了凌枫。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云挽月?我和你很熟吗?
仅仅通过几面就断定我不是云挽月?真可笑!
说我不是真正的云挽月就要拿出证据来,证据呢?”
“这……”凌枫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实没有什么证据指证眼前之人不是云挽月。
“我的家人,我的侍女都没有这么怀疑过我,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权利对我的身份指手画脚?”
云挽月把右手腕的袖子挽了起来:“你给我看好,这是云家的飞鹰族徽,水洗不掉,药物也除不掉。
如若不信,今日就拿这族徽做个试验。”
翠墨拿出马车里的茶壶,云挽月把茶水倾倒在右手腕上。
茶水顺着手腕缓缓滴下,云挽月伸出手用力揉搓着。
只见手腕上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红,但飞鹰图案却没有丝毫的掉色或者变化。
“有疑问吗?”云挽月看向凌枫。
凌枫观察着云挽月,发现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失措。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会啊,怎么可能?
看凌枫没说什么,云挽月用手帕擦了擦手腕,放下了袖子,继续说:“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
今日我就告诉你,我云挽月为什么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你还记得吗?正是因为你,我差点在古宅中被大火烧死!
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吧?我是钻狗洞出来的!侥幸逃出来后流落在外一个多月。
我为了填饱肚子乞讨过,也在青楼中当过丫鬟,受过各种人的气。
在国公府附近,为了躲避你的人的盯梢,我从马肚子下钻了过去。
一路上我一直在不停的跑啊跑,中途累了也想过停下来。
可是一想到停下来可能就是死,怎么也不敢停下!
好不容易回到了云家,想起之前的经历,我对自己说,我要变强,我绝对不可以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不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经历了生死,自然对人生有了不同的看法。
我强迫自己翻看书籍,练习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遇到危险时可以自保。
回到云家后,依然危机四伏。
面对要算计我的人,我不能坐以待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诛之!
我只能步步留心,绝不留情。因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至于才艺这个东西,不表现时谁知道你到底会不会?
我的母亲当年未出嫁时是皇城里有名的才女,我作为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什么才艺都不会?
如果说你一直对我划伤你的脸的事心有余悸,那也是你逼我的!
如果不这样做,我怎么才能顺利扫清障碍回到云家?
比起要我死你的来讲,我划破你的脸真的是对你太仁慈了!
凌枫你给我记着,你欠我云挽月一条命!
原来的那个云挽月早就被古宅中的大火烧死了!
现在现在你面前的,就是你所说的狡猾的,精明的云挽月!”
凌枫愣在当场,说不出来话。
“字据已经签下,我现在问你,这字据到底作不作数?
哦,也对,你不是要拉我去官府理论吗?正好,顺路把字据这件事一起办了。”
云挽月一把扯住凌枫,拖着他向前走去。
凌枫家世显赫,长相俊美,做生意也极有头脑。这几年使锦绣坊的发展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凌枫小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不适合练武,不会武功。
否则赫连翊坤也不会轻易的就能把他抓住,让云挽月审问。
所以云挽月轻而易举的就揪住了凌枫。
“喂……放开我……是我的不对……”凌枫有些气喘。
“现在说这些,晚了。”云挽月并没有松手。
凌枫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捂住了胸口。
一看凌枫有些不对劲,云挽月立即松了手。
“凌枫?你怎么了?”云挽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