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头疼欲裂,这种疼根本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像是有根线从手指尖一路顺着胳膊牵引到肩膀往上蔓延然后一直到后脑勺。
余南乐不仅觉得疼,还觉得晕,身体仿佛被人塞进一个巨大的秋千里,来回摇摆不停地晃荡。
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呈水平方向出现在她的眼前,一间一眼就能够看完的小屋,她身下躺着的勉强能算得上是张床,如果忽略硬邦邦的质感的话。正对面是一张再平常不过的桌子,桌面的斜对角有一张梳妆台,镜子擦得铮亮,反射出这屋里的一切来。
头顶的灯来回晃个不停,余南乐也觉得自己随波逐流来回晃荡,可是这屋子里的所有家具却都稳稳地放置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余南乐揉着有些发疼的后脑勺,眯着眼睛看得仔细了一点,才发现屋子里面的家具都牢牢的盯在木质地板上,难怪一动也不动。
她现在脑子里跟断片了一样,只记得自己拿衣服去洗衣店,结果被那洗衣店的小丫头电了一下,紧接她便头晕目眩,那小丫头过来扶住了她。
然后发生了什么……
余南乐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除了随身的包包不在了,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完好的,后脑勺大约是在哪里撞到了,隐隐作痛,其他的一切正常。
余南乐再次环视了一圈屋子,缓缓地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她和头顶上不停地晃来晃去的那张暖黄色的灯,再也没有任何人,余南乐的第六感却告诉她,此时至少有十双以上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如果你曾经在荒无人烟的戈壁上被数十头狼围着过,你就会清楚地知道那种被人盯着,后背毛骨悚然的不适感。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一层薄薄的被子,起身下床,径直走到梳妆台那面铮亮的镜子面前。
相对于这房间里其他破旧简单的家具而言,这梳妆台未免太干净了一点。
伸出食指指尖对着镜面轻轻一掐,指尖与镜面没有半点间隙。
余南乐的手势立刻一换,弓着手背敲着梳妆镜,太久没有说话导致她的声音有点嘶哑,“喂,把人绑来,至少也出来个能说话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晃动的吊灯下,余南乐的影子也跟着来回交替晃荡,看上去诡异极了。
余南乐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
大海的另外一处却爆发出一阵兴奋地欢呼声。
“我赢了!哈哈哈!”
“我也赢了!我就知道这女人长得好看不是花瓶,你看她那一双眼睛,多狠啊!”
“山口先生这次找来了好货色啊!哈哈哈,下一局我还是赌她,这女人聪明,山口先生的两个保镖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我赌她不会动手,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巨大的长方形赌桌上,有的人的面前都码着巨额美金,有的人面前空空如也,转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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