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乐疼的倒抽冷气,抬头的时候眼神里隐隐有些泪水,她红着眼,轻轻颤抖着咬牙说道:“在你六年前将我救下来只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周家继承人的那一刻,我就是这么麻木不仁、狠心绝情!”
“还有。”她朝着休息室里看了一眼,用力抽回红肿的手腕,眼睛红通通的,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
“如果我的孩子,最终只是一个商业机器,我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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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南乐在机场洗手间收拾好情绪,用冷水敷了一会儿眼睛,确定脸上没有任何的异常,才走回去。
“怎么样?”陆云锦抱着大宝等了一会儿,抬头看见余南乐走回来,微笑问道:“还有位置吗?”
换成平常,在飞机场候机这种事情,一切都有助理安排好。陆云锦只需要拿着报纸坐下架起长腿伸手要咖啡就够了。
可是现在,他愿意像个普通人一样,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温馨时刻。
余南乐耸耸肩膀摇头,一脸无奈:“这边没有位置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好。”陆云锦也不细问,轻轻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慰的亲吻,“辛苦你了。”
陆云锦抱着大宝推着行李车,跟在余南乐身后,随着人流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一家三口的背景落在不远处周景和的眼底,他冷静地眸子里跳跃着妒忌的火焰,缓缓捏紧了拳头。
“周先生。”有保镖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毕恭毕敬地点头,“流少爷想知道,刚才和您交谈的女人是谁。”
周景和霍然扭头,看向休息室的深处,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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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休息室宽敞明亮,分为里外两间。
里间咖啡茶水糕点全部供应齐全,黑色豪华真皮沙发上,陆流闭目养神的躺着,身上盖着最新款的名牌毛毯,内置式耳机里传来声音,他细细的听着,时而点点头,面无表情。
粉雕玉琢的孩子,面目清冷地像一尊精心雕刻出来的玉菩萨。
周景和在外间打电话。
“陆云清,你有没有告诉过陆流他的身世?”
电话那端,陆云清正命令工人将陆家老宅里陆云锦的房间全部拆掉,握着电话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出什么事了?”
“我们在机场,她看见余南乐了。”
周景和此时心中是有几分忐忑不安的,他将陆流从路云清的手中要过来,其实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特别是在余南乐对周家产生敌意之后。
周景和相当于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他必须时刻堤防着陆云清,也又在不知觉中,站到了陆云清的阵仗里。
“这个你不用担心。”陆云清不以为意,继续指挥工人将整栋墙体拆掉,这种杂事原本只需要他吩咐一声,自然有人去做。
可是陆云清就是想要亲自看到陆云锦的所有物品在他面前破碎,这样他才有成就感,这能感觉到那种凌驾于陆云锦的优越。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陆云清站在门口,看着工人手起手落,用榔头将陆云锦的东西捶的粉碎,说道。
“他和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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