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淡淡收回目光,嘴角一勾,笑着“嗯”了一声。
半晌,他问答:”你愿意给我饭后的时间吗?”
阳光明媚,暖风拂面,淡淡花香飘舞至鼻尖,心旷神怡。
空气中,女子轻微的声音淡淡传来,“这不正给着么。”
唇角上扬,像极了这初春的和煦暖阳。
此时正是午后,两个人躺着躺着,竟然缓缓入眠,干脆就在藤椅上睡着了。
下午一点过十分,管家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藤椅上睡得安静的两个人,不忍心打扰。但抬头一看,车子已经开了进来,管家只要悄然走了进去,叫醒陆云锦。
“二少,太太来了。”
几乎是同时,一左一右藤椅上的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眼底精光一闪而过,随即恢复自然,陆云锦睡眼惺忪的打着呵欠:“谁来了?”
余南乐揉了揉脑袋,这几天恐怕是太累了,上午余家企业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她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竟然就这么睡着了,再一看陆云锦,呵欠连天,黑发被揉乱,睡眼惺忪,脸上是难得的慵懒散漫。
“太太和苏小姐来了。”管家已经先到了张妈的报信,道:“听说太太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人有七情六欲,谁也不是弥勒佛,哪可能天天心情好。”陆云锦扶着膝盖站起来,“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余南乐低头看手表,“这个点刚好医院上班,你跟你妈打个招呼,就跟我一起先去医院确诊。”
“行。”陆云锦低头一看,衬衫睡皱了,于是说道:“我上楼换件衣服。”
“我等你。”余南乐点头答应。
陆云锦一愣,回头望了过去:女子背光而立,轻轻靠着门,双手交叉叠在胸前,光影在她的身后扯白了整个世界,而她依然像根银杏,站在阴影里笔直不动。
“好。”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场合,若是余南乐肯开口说这句话,想必是极好的,“你等我。”
余南乐没想那么多,陆云锦走后,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这次打了个呵欠:“春困夏乏秋无力,”抬头双眼水意满满的看着管家,笑道:“老人说得果然有道理。”
管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利索干脆的高跟鞋声音,回头一看,陆母正带着苏沫大步走了过来!
“可惜有些人偏偏不肯听老人的话。”陆母看见余南乐,偏头问管家:“二少呢?”
管家低头,看余南乐的脸色。
“听说您来了,二少上楼换衣服去了。”
陆母本就生气,这下更加恼火,陆宅雇了几十年的管家,如今居然开始看余南乐的脸色行事了,还有,大中午的,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换衣服的!
“正好。”陆母压住心中怒火,儿子毕竟还在楼上,瞧了一眼余南乐,坐下来道:“你坐,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余南乐点点头,坐了下来。
陆母傲然的抬头,盯着余南乐,说道:“我就一个问题,余南乐,你要怎样,才肯离开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