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冰球,已经摔成了两半。
啪嗒的声响不停的响起,渐渐多了起来,沈枫铭一下子便明白了原因,立即提起刀疤兔夹在腋下就往林中冲去。
“这是冰雹啊!怪不得刀疤兔说砰砰猪会疯,这东西砸在那些傻猪身上,它们不疯才怪呢。”
沈枫铭刚一进入林中,铺天盖地的冰球便落了下来,虽然砸在树冠上卸去了一些力道,但若是砸在身上仍然十分危险。沈枫铭拿出了新做的鱼皮盾放在头顶抵挡着,脚下不停,朝着刀疤兔所指明的方向跑去。
此时“吱儿吱儿”的声响从岩带东面的树林传了过来,砰砰之声也跟着不停的响起,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像炸东西的油锅一样,整个树林都已经沸腾起来。
沈枫铭就这样夹着刀疤兔跑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身后的砰砰之声已经越来越近,他回头瞧看,后面已经有一些树木东倒西歪的躺下,显然是被那砰砰猪给撞倒了。
腋下的刀疤兔指了指西面,沈枫铭边跑边瞧,一颗足有好几丈粗如同小山般的巨古树已经就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树干上有个两端通透的树洞,老兔子正在洞口处,一脸紧张的朝他们招着手。
沈枫铭拼尽全力的冲入树洞当中,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只见里面十分宽敞的空间正躲着不少大牙兔,分作两旁,都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靠着树壁不敢稍动分毫。
“原来是特意找我来避难的啊,这次又被兔子们给救了”。沈枫铭心中感激,正要朝老兔子鞠躬感谢一番,旁边的刀疤兔却是一脚揣在了他刚刚伸直的小腿上,沈枫铭一个站立不稳,歪倒一旁。
“呼!”的一声劲风袭过,一团黑影就贴着沈枫铭的后脖梗子飞了过去,从另外的一端的树洞飞出,射向远方的丛林之中。
沈枫铭这才明白兔子们为什么刚才把中间的穿堂过道给空出来,赶忙就地一滚,也学着它们的样子靠在树壁边上,避开树洞中间的通路。。
砰砰猪准备飞射冲撞之前前发出的那“砰砰”声响越来越近,似乎因为受到了冰雹的持续刺激,一直在不停林中乱撞着,外面树木断裂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巨树中间的那条过道开始有更多的黑影穿过,带起阵阵劲风。
敲击之声在树洞中回响着,似乎是有些砰砰猪撞到了树干之上,那可以将顽石都撞出大坑的强劲冲力,对这颗巨树却是丝毫都没有影响。
沈枫铭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摸了摸光滑的树壁,除了触手冰凉之外,并没觉察出有什么特异之处。
他朝刚才踹了自己一脚的刀疤兔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又对老兔子一番感谢后,这才一屁坐到了地上。
地上已经铺满了松软的干草,角落里还堆放着许多的野果,显然大牙兔们早就有所准备,看架势,这砰砰猪灾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结束了。
他看着那堆要命的野果,心头突然生出一股隐隐的不安来,连忙比划着问老兔子这场猪灾会持续多久。
老兔子用木杖在树壁上敲击起来,用来表示天数。
沈枫铭在心中默数着,老兔子却是一直瞧着,他的眼睛也跟着渐渐的瞪大起来。
竟然要持续二十多天,这些沈枫铭倒觉得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果子。他吃了果子可就要拉那奇臭无比的屎了。
他把心中的担忧比划给了老兔子,老兔子的脸立即沉了下来,拄着拐杖的猫爪使劲的捏着丈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它开始朝兔子们转述沈枫铭的话,立即引起了洞中一片尖叫之声,有几只可能曾经尝到过沈枫铭那臭屎的厉害,连外面的猪灾都不管就要往外跑,被另外几只兔子费力的拦下。
经过兔子们一阵议论之后,老兔子朝众兔子们又说了一些什么,吵闹的兔群渐渐安静了下来,大多兔子都露出了一股视死如归神情。
沈枫铭看它们的样子心中也十分奇怪,但因为没有兔子给他比划,所以他自始至终一句也没有听懂。
老兔子叹了口气,朝树洞的一个角落指了指,兔子们立即让开了一片地方,老兔子示意沈枫铭就去那里拉屎。
“那怎么行!还不得把你们都熏死啊!”沈枫铭立即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