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众人,为首的正是刘员外。
沈枫铭见他们个个趾高气昂,一副惩奸除恶的模样,心道:“若是知道刚才来的是妖怪,不知道他们会是何种表情。”
一诚拍了拍沈枫铭肩头,示意他不用动,转身走出房门,口颂佛号,径直朝刘员外走去。
众人正瞧不清屋内情况,见屋中走出一个人来,立即摆好架势,准备迎敌。等刘员外看清是一诚,马上朝众人挥了挥手,大家见是个和尚,虽然奇怪,却也都收起了兵刃。
刘员外迎上两步道:“一诚大师驾到,有失远迎,您这是····?”说着面露疑惑之色。
一诚双手合实道:“员外乐善好施,常在小庙布施,广积阴德,善哉,善哉。”他见员外一脸茫然,又道:“方丈得知员外公子患了怪病,特差我来为两位小公子祈福,本来昨日便可到了,谁知半路上贫僧却发现了一个妖怪的踪迹,我寻着他的踪迹,一路绕来绕去,这才发现那妖孽已经来到贵庄,两位少爷的病,恐怕就是那妖怪作祟,方才情况紧急,未曾通禀,还请员外不要见怪。”
众人一听庄上有妖怪,皆是大惊,全都慌乱起来,面色顿时紧张,一个个的左顾右盼。
一诚见刘员外朝屋里望去,表情紧张,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测,便道:“员外放心,大家也请放心那妖孽已被击退,孩子也并没有性命危险。”说着,便将前情尽述。
原来一诚早已先于沈枫铭来到这里,他知那妖怪甚是厉害,不敢轻举妄动,一直藏在院里一株枝叶茂密的老槐树上观察着。可等他要要出手时,却见沈枫铭来到了院里,趴在窗边瞧了一眼,便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和那妖怪打了起来,屋中黑暗,只听见一阵打斗之声,一诚看不清状况,也不敢轻易加入战团,只得在树上结好一个定身咒,见机行事。后来那妖怪被沈枫铭一招逼到门旁,尽显下风,一诚瞧的真切,这才出手相助。
沈枫铭坐在床边的地上,瞧着屋外众人。只听一诚一口一个沈少侠,什么绝世神功、武功卓绝、行侠仗义等等,搞得沈枫铭怪不好意思的。
他突然觉得有东西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搭在床边的胳膊,扭头看去,原来床上那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双湿润了的眼睛正满怀感激的看着他。
沈枫铭看他瘦的可怜,眼神真诚,心头也微微一热,握住那骨瘦如材的手,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此时一诚与刘员外已来到屋中,员外见孩子已经醒了,抢步来到床边,轻轻的抱住他,一脸关切之意,口中喃喃道:“乖女儿...你怎么样了,那妖怪没伤到你吧···女儿···”。
沈枫铭这才知道握在床上的是个女子,赶忙抽回了手,勉强起身,站到一诚的身边。
一诚见他行动有些吃力,忙道:“少侠你伤的厉害么?”
他这一问,沈枫铭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刚才一诚在众人面前将他夸耀了一番。他看了看床边的父女,轻声道:“还是不要打搅员外了,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院中的一处青石桌旁坐下,众庄丁也非常的识趣,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二人,互相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沈枫铭顿了顿嗓子,这才轻声将他在房中与那妖怪的一场恶斗详述出来。
话毕,本以为一诚会说自己莽撞,沈枫铭看他面色,却是极尽崇敬之情。
一诚叹道:“善哉善哉,沈少侠佛根深筑,竟已到了舍身的境界,明知武功尽失,却不退缩,佛心可鉴,佛心可鉴啊。”
沈枫铭心中接道:“大和尚,你不也一样么?,夸我连你自己一起夸了,哈哈,还佛光普照呢。”
方才打斗之时,沈枫铭看一诚的身手,觉得他武功还不如自己,却不知用的什么法门,双手比划,竟能将那妖怪定住。看他现在还有些微喘,大肥脸上汗水横流,沈枫铭又是好笑,又是佩服。所以心中虽然胡说,。表情却一直很恭敬。
“一诚大师,我阅历尚浅,不知那是什么妖怪,为什么要偷人的阳精?”
“这妖怪并不是什么俗物,少侠不知,也不奇怪,他乃是由“聚肉”修成的妖孽,咱们俗称“太岁”。”
沈枫铭点了点头,“太岁头上动土”这话他是听过的。
一诚抹了把汗,扭头唤来一名庄丁,让他盛三碗井中的清水来。然后回过头继续道:“太岁本是土灵,一般不会伤人。而方才那只却大大的不同,他必是生在三煞之位上,沾染了凶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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