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沈枫铭歪在床上,想起小楼都跟着仙人去修仙了,自己还在这村中打猎呢,不由得有些嫉妒,“这小子,等回来我也得跟他学上几手,估计他也不敢藏私,哼哼,到时候收拾廖家那两个废物公子,我也就能帮上手了,不对,一个废物,那廖家老二还是有些本事的,不知道等小楼回来罩不罩得住啊。”
他胡乱的想着,困意上涌,就又将方才解下的鳞甲穿好睡下了。
自从那猪头人在梦里出现了第九天后,沈枫铭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他依稀记得那一次,猪头怪人正刺着他的骨头,时不时的左顾右盼,仿佛听着什么声响,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面上紧张之色一闪,手中骨刺运动如飞的写个不停,过了很久后,见他吁了口气,就大笑着又化成红烟钻到了沈枫铭的肚子中,后来的日子里就再也没出来过。但那鳞甲疗伤的功效却未曾消失,所以沈枫铭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那个廖家老二既然已经不来找自己麻烦了,那自己就要上山找野猪的麻烦去了。
这山中的野猪要是知道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一个梦,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晕倒过去。
带上打猎的行头,沈枫铭一路赶奔山中。可等到了山上一看,不由得傻了眼,别说野猪了,连个兔影儿都没有。
他还不死心,又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倔脾气一上来,就往山林深处走去。一路边行边观察着野兽的踪迹,忽见矮树丛轻轻晃动,一只大肥兔子探出头来。沈枫铭当即压低身子,慢慢的挪向树丛,同时身手在口袋里摸出抓兔子用的撒手网摊在手中,直栖身到一丈来远,猛然抖手朝兔子掷去。撒手网随沈枫铭猛力的一掷,散开来成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小网朝兔子罩去,那兔子察觉时已然被罩个正着,立即奋力挣扎。
只可惜小网的一角被树丛的枝杈撑开并没有网的严实,不等沈枫铭跃上,已被那大肥兔子看准空挡溜了出去。沈枫铭一扑不中,本不想再追,谁想到那大肥兔子奔出不远,竟停下身来扭头看着沈枫铭,棉花球一样的小圆以巴轻轻摇动,好像等着沈枫铭来追一般。沈枫铭一追它就跑,一停它也停,如此两三次,直气的沈枫铭恨不得立时抓住它烤着吃了,心道:“他妈的,最近打猎犯禁,不但遇上蛇妖,连抓个兔子都碰到兔子精了。”当下打定主意非要抓到这大肥兔子不可,结果追追停停,不知不觉已经追到了晚上。
那大肥兔子起初还停下来等等沈枫铭,后来见他双眼发火的紧追不舍,好似也有些怕了,不敢再停,反而借着树丛左躲右闪,似是想把沈枫铭甩掉。恰巧这片树林都是些针叶林木,虽时冬日却枝叶茂密,加之没有光亮,即便沈枫铭手下兔命无数,经验丰富,仍被那大肥兔子三窜两窜的不见了踪影。
沈枫铭恨恨的跺了跺脚,这才发现已经入山很深了,回头看看黝黑的林子,哪里有什么路径,他来时路过几处险要之地,都是些万丈深崖,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摔成粉末,况且此时已晚,如何能过?当下打消了回家的念头,搓了些树枝生气火来,又吃了些干粮,和衣而眠。
到得第二日,沈枫铭一路朝山外行去,竟然发现了不少野兽,有獐子,也有成群的野猪在林中乱窜,只是他昨天追那大肥兔子追的急了眼竟没注意到。沈枫铭前些日子抓那头野猪时已经凶险异常,此时见林中野猪群中的头领只比上次杀的那头还要大上许多,当下便打消了吃猪报仇的念头,只设了个机关,捕了只獐子就一溜烟的跑出山去了。
沈枫铭扛着那獐子,少说也有七十斤开外,心道:“能打到个大家伙,这一晚上也算不白折腾,回去收拾收拾够吃好久的了。”不知觉已经到了村口,时至晌午,田间的农户们下了地头正要回来吃饭,看见沈枫铭扛着这么大一头獐子,都停下驻足观瞧。“枫铭,昨天你娘还问我有没有看着你,我说你小子一定是嘴馋进山找野味儿去了,想不到你还真整了个这么大的回来。”众人看他小小年纪,背着这几十斤的东西丝毫不喘,步履如常,虽早瞧得惯了,心中仍不由的十分佩服。
沈枫铭在村头和大伙闲聊了一会儿,等来到家门口时,却并没听见里面生火做饭的动静。若是平时,这饭口的时候,院子里定然会弥漫着炒菜的香气。“娘,我回来了。”沈枫铭喊了几句,无人应声,想是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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