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是一个丑八怪,你也得好好地娶进沈家的大门。我这是通知你准备办喜事,可不是和你商量来着。”说完此话,摔门而走。
沈凌波呆坐在家里,首先想到陆雨荷,再联想到大哥梅川酷,三弟林惊鸿,他们都是佳人在侧。自己可好,却被父亲当做礼物送给武飞天,送给武思思。
想到这里,他一阵心烦,起身出了兵马大元帅府,向城北的立雪寺走去。
沈凌波可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而是去找主持方丈喵喵大师谈天论道。他在中京的朋友不多,喵喵大师便是其中之一。
这个喵喵大师属于半路出家,沈凌波曾经数次追问他的来历,喵喵大师都是顾左右而言他。
沈凌波再要追问,喵喵大师就会问他:“你到底是交我这个朋友?还是交我的身份?如果你是后者,两个‘山’字摞到一块,请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沈凌波也就不再追问了。
城北五里远近,便是小小的立雪寺。
说它小,还真没有冤枉它。占地面积不超十亩方圆,进了山门殿不远,便是大雄宝殿。东钟楼、西鼓楼憋憋屈屈地分立两边。再往后走,就是方丈喵喵大师和弟子净沙的僧舍,设施设备格外简陋。
沈凌波曾经提出要出资十万两白银,帮助立雪寺修葺山门大殿,重塑金身,喵喵大师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坚辞不受。
沈凌波知道喵喵大师的脾气,算是个不可理喻的怪胎,搞不好就是费了银子也不讨好。所以,立雪寺也就破烂至今。
沈凌波刚刚跨进山门大殿,便看见喵喵大师降阶相迎。
两人绕过大雄宝殿,来到后院,喵喵大师唯一的弟子净沙已经在清洁茶具。一旁的红泥小火炉上,一大壶的山泉水哧哧地喷着白汽,顶得小小的壶盖儿跳动不休。
烈炎学院青木会总部。
马先华好不容易才熬到铁树下课,回来后着实把四个蠢蛋骂了个狗血喷头。自己白白围着止戈峰跑了一个晚上,林惊鸿那小子还是活蹦乱跳的。
夏侯娇艳虽然感到十分冤枉,自己的一番好心肠被当做了驴肝肺,可是想到林惊鸿的刀伤,还是选择原谅林惊鸿。
“不管怎说,他都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一旦因为自己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回家都不好向父亲交差。”这是夏侯娇艳自己为自己找出的理由。
刘诗晴这次可是真的生气了,听课时不再腻在林惊鸿的附近,而是远远地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出神。
这种状态让胡雪晴十分气愤,天赋惊艳的一个好苗子,被林惊鸿闹得神魂颠倒。长此以往,刘诗晴将无寸进。
是可忍孰不可忍,胡雪晴决定帮刘诗晴出出气,把林惊鸿这个祸害教训一顿。
马不前终于回到了久违的课堂,看到了久违的胡雪晴,终于深刻领悟到一个真理:自由真好。
三天之后,就是月底。铁树老师取着一大叠的卷宗,逐个登记学员们的情况,推荐上报到三清副院长处。
全体新学员比第一次参加选拔赛还紧张,等待着学院方面的消息。
最沮丧者莫过于马不前,他半个月内两进禁闭室,已经被学院高层所熟识,肯定是重点盯防的对象。
审核的结果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忧心忡忡的马不前顺利通过;意料之中的,则是林惊鸿果然被刷下。
铁树看着手中的一叠审核名单,气不打一处来。林惊鸿大耍小孩子脾气是不对,可是你三清副院长也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和小孩子较劲记仇有必要吗?至于断人的前程吗?
三清副院长的住所在四层平台上,雕栏玉砌,描梁画柱,极尽奢华之能事。铁树气冲冲来找三清,想要问个明白。
三清笑眯眯道:“铁树啊!学院方面曾经调查过林惊鸿的身世,发现他曾参与中平镇的家族之战,手头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腥。你也知道,学员们毕业以后,是要为巨武王朝服务的,这等心狠手辣之辈如何敢委以王朝重任?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铁树道:“副院长,这林惊鸿的人品家世毫无疑问,我铁树敢以身家性命担保。”
三清道:“你的身家性命和王朝的安危比起来,哪个重要?不用我说吧!你下去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铁树道:“三清副院长,难道你真的不肯放林惊鸿一马吗?”
三清冠冕堂皇道:“是学院的规矩不肯放他一马,与我何干?你这句话可不对。”
铁树看着三清油盐不进的无赖样,一跺脚就走。
给读者的话: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断更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