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林惊鸿得知了父母双亲的消息,悲喜交加。
这边的陆雨荷在沈凌波的护送下,回到了丹霞山庄,羞答答地找老爸陆寒竹请罪。
海凤娇甚是自责,认为自己担任鹤舞山庄的供奉多年,无形中成为张独鹤的帮凶,任凭老朋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尽凌辱。尽管自己是不知道,但不代表良心无愧,思来想去,总是没有颜面和勇气踏进丹霞山庄。她只好继续前行,到赏梅山庄欣赏所谓的“百里梅花、万家酒店”了。
陆寒柏见沈凌波送陆雨荷归来,悄悄问道:“沈公子,你真牛,是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说着,他还挤眉弄眼地露出男人的暧昧笑容,并且伸出了大拇指。
沈凌波要不是看在陆雨荷的份上,真敢一脚把陆寒柏踹出去。“尼玛的,你还是陆雨荷的叔叔吗?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白披这张人皮了。”
陆寒柏见沈凌波沉吟不语,以为他是默认了,拍着他的肩膀以长辈的口吻道:“既然这样了,我就说道你几句,你一定要好好对待我家侄女,要把丹霞山庄看成你自己的家。”
沈凌波恶寒不已,首次真心厌恶起一个人来。不耐烦道:“你想错了,我和雨荷姑娘清清白白,真要是论起来,人家还是我的大嫂呢!你的这些话不可再说,以免让别人误会。”
陆寒柏的长辈谱还没有摆足,就被沈凌波一棒子打回到现实,冷汗当时就下来了。感觉到刚才拍林惊鸿的那只手掌隐隐作痛,难道是扭了筋了?
沈凌波在丹霞山庄等了两天,自己的护卫总算从中京返回来了,同时还带回一纸信函。
信函上的语气坚决而凌厉,明确指出:丹霞山庄这档子事,别看时日已久,却属于十分敏感的案件,当今君主十分关注。在没有得到武飞天的圣谕之前,陆寒松还是乖乖地呆在大狱里吧!
信的末尾,沈半墨以堂主的身份郑重警告沈凌波,千万不要卷入到这个大漩涡里,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丢掉性命。
沈凌波把这层意思转告给陆寒竹,让他熄了走马换将的荒谬想法。自己立刻动身进京,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突破口。
沈凌波在路上何止一日,这一天来到了苏州郡。护卫道:“沈少爷,我看你这几天赶路很辛苦,还是在这里休息一天吧?让马儿也回回力!我听说,这里有个金鸡湖,景致相当不俗,我们去看一看如何?”
沈凌波打趣道:“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观景啊!看在你悉心服侍的份上,这笔钱我帮你开支,咱们可不喜欢公款旅游的那个坏名声。”
护卫连声称是,心里却是晒道:“沈少爷真能装,这巨武王朝的钱和你家有什么区别?不要说公款旅游,就是买下金鸡湖作为自己的洗脸池,也没有人敢放半个屁。”
两个人信马由缰,牵着汗血宝马来到金鸡湖。很巧,前面就是林惊鸿和刘诗晴上次吃饭的聚八仙酒楼。
他们把马匹交给柜台上的小伙计,登堂入室。还是很巧,负责带路的饶舌门倌驾轻就熟地把他们推荐到林惊鸿和刘诗晴上次的雅间。
沈凌波的思想里根本没有所谓的上下尊卑观念,硬把护卫大汉摁倒在椅子上,让他和自己一块儿吃饭。
两个人欣赏着金鸡湖优美的风光,大快朵颐。不得不说,这里的特色菜堪称一绝,饮食上向来不甚讲究的沈凌波也破例多吃了一碗。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马嘶,护卫大汉立刻就听出来了,这是汗血宝马的声音。
他一个纵身跳下楼梯,来到院子里,就看见三个形象凶恶的大汉,在撩拨着他们的汗血宝马。
护卫大汉断喝道:“滚开,吃饱了没事干,去帮路边的野狗揉肚子去。惊吓到我的宝马,你们可赔不起。”
那些大汉斜眉吊眼道:“你小子口气不小,一匹破红马能被你说成黄金马。”
护卫大汉冷笑道:“你们知道个屁,黄金马就好吗?有汗血宝马好吗?”他拿出一块白毛巾,在马脖子上一擦,红白相间,斑斑驳驳。他甩手扔到地上,讥笑道:“拿回去炫耀吧!让别人知道你们也见过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这三个大汉捡起白毛巾仔细鉴别过后,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这不是刷得红漆,看来世上真有汗血宝马。来来来,叫我们的老大去,让他带上黄金前来买马!”
护卫大汉听着不对劲,惊讶道:“什么?买马?我有说过卖马吗?”
那些大汉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骄横道:“我管你卖不卖,反正我们要买。”
护卫大汉也愣了,宰相门前七品官。他身为沈半墨堂主的贴身护卫,那些有求于沈堂主的官员们见了自己还得点头哈腰。谁知道一出中京城,世道变了,自己反而成为被欺压勒索的对象。想到这里,他的火气“腾”地一声烧了起来。
他把巴掌抡圆了照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扇过去,那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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