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雪晴的方向,他看到了马先华,自己的大敌人马先华。他陪同着一个身高体长的男子,带着老鼠戏猫的表情,施施然而来。
这时候,刘诗晴终于明白林惊鸿为什么发呆了,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这个家伙只要不是看胡雪晴姐姐就好了,我刘诗晴身为女子,看到胡姐姐都是惊艳不已,他能抵挡得住吗?”至于近在眼前的马先华反而被忽略。
马先华狞笑道:“林小贼,拜你所赐,我的父亲到现在还是垂垂欲死。山不转水转,你总算是倒腾到我们的眼皮子下面了,我看你这三年怎么过?”
“马先华,你的父亲马流云恶贯满盈,到现在还没有死,只能说是上天无眼。我不怕告诉你,就你马先华还不够资格说这话,来一次我打一次。不信,你试试看!”
“那再加上我够不够资格?”冷眼旁观的那个男子杀气腾腾地插话道。
正为胡雪晴发呆的马不前清醒过来,仗义道:“谁的裤裆没有捂紧,冒出你这样一只傻鸟?”
林惊鸿惊奇道:“你既然要架这个梁子,还请留下姓名,我一并接下便是。”
刘诗晴一个箭步返回来,站到林惊鸿的身旁。
“也算我一份。”马不前也坚定地并到林惊鸿身旁,以实际行动传达出共进退的决心。
那个男子悲笑连声,大喝道:“你们一帮新生蛋子,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来历,总之,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马先华恨不得现在就大打出手,奈何受学院的规矩所限,只好强行忍了下来。抛下几句狠话,和不知名的男子相携离去。
刘诗晴和胡雪晴继续进去吃饭,林惊鸿和马不前则回宿舍休息。
在回去的路上,马不前支支吾吾道:“小兄弟啊!老哥我和你说件事情,你可不要取笑我啊!”
“说吧,马大哥,我怎敢取笑你。不是想和我借钱吧?”林惊鸿看着他的为难样,本能地想到了这里。
“去你的,小家伙。”马不前啼笑皆非地骂道:“我马家也是大户人家,黄白之物只多不少,假如兄弟那天手头倒腾不开,可以找我讨要。我是说,哼,哼,哼……”他又支支吾吾了。
“马大哥,到底是什么事?要是不能说就不用说了。”林惊鸿以退为进。
马不前斜斜的眉毛一阵跳动,豁出去道:“小兄弟,我想我是恋爱了,我爱上了刚才的胡雪晴姑娘,还请小兄弟帮我!”
“靠,马大哥,你也太闪电了吧!这才屁时辰的功夫,你就给我找好嫂子了?”林惊鸿的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两颗鸡蛋。随即他又苦恼地说道:“我和人家又不熟,我怎帮你?马大哥你是找错庙门了吧!”
马不前神秘地诡笑道:“你不认识不打紧,我还不希望你认识呢!凭你这副小脸蛋,抢走我的小心肝怎么办?关键是你的那一位认识就好了。”
“我的那一位到底我的哪一位?”林惊鸿说完这句饶舌无比的话,差一点咬舌自尽。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去年以绕口令作弄那个黑衣人是多么的缺德带冒烟。
“小兄弟,你这话不怕被身边的小姑娘听到伤心吗?你想一想,人家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牛皮糖一样粘着你,不是喜欢你是什么?你不是也喜欢上胡雪晴了吧?”
马不前一下子空前紧张起来,两道眉毛反而有趋于平衡的迹象。
“马大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不明白,这事和刘诗晴有什么关系?”林惊鸿还是不明白。
马不前解除了紧张,两道眉毛又斜冲向天际,神秘道:“这你就不是行家了吧,古语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的近水楼台就是你家刘诗晴啊!只要她整天在胡雪晴耳朵边念叨我的好处,胡雪晴迟早会接受我的存在。”
“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帮助你,只是你不要再说什么‘我家刘诗晴’之类的话,但凡冒出一句,这件事情立即告吹。”林惊鸿威胁道。
“好、好、好,你爱咋咋地。”马不前嘟囔道:“明明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假装正经。要是我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天天带到人前炫耀。你们小孩子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宿舍远远在望,两个人停止了这种不光彩的交易。
另一栋小楼的一个宿舍里,马先华和那个男子在密谋这什么。
马先华道:“高大哥,令尊虽然是死在论武堂的律法下,实际上也和林惊鸿这小子有关,要不是他向吴不应副堂主举报,令尊也不会东窗事发,被逼得触石而死。”
那高姓男子恨声道:“原本我在烈炎学院光彩无比,人人因我的父亲而敬我三分。现在可好,我的父亲竟然被这一帮蝼蚁所害,我做儿子的总要让我含冤而去的父亲瞑目。”
从他话语间透露出的信息判断,这高姓男子应该是武功郡已故论武堂副堂主高东升的儿子高仲康。
事实上也真的是,这高仲康托父亲的福,前年已经来到了烈炎学院,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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