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云陪着两位大佬喝完酒,毕恭毕敬地把他们送回到休息的地方,道了晚安,退了出来。和等候在外面的高东升会合在一起,到密室合计继续陷害林惊鸿的未尽事宜。
两位大佬因为竞争林惊鸿的关系,心里也有了疙疙瘩瘩的情绪,彼此对视一眼,各回各房睡觉去也,原本秉烛夜谈的例行功课暂时搁置一边。
吴不应怏怏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见一个人端坐在桌子旁,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他惊讶道:“沈贤侄,你不是去丹霞山庄相亲了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原来,沈凌波早早便跟在了“白加黑”组合的后面,看到两个人不欢而散,便来了个不请自入。
吴不应作为论武堂总部副堂主,对顶头上司沈半刀的独子岂有不认识之理,沈凌波好久回家一次,也有大半时间是和这吴堂主呆在一起,学一些杂七杂八的功夫。
沈凌波起身相迎道:“吴大叔,我来到武功郡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寻找一个人,一个对我无比重要的人。吴大叔,我之所以出来见你,是因为想送你一件天大的功劳……”
当夜,沈凌波在吴不应处呆了大半个时辰,然后又悄悄离开。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吴不应的窗户悄然打开,一道黑衣黑裤包裹的黑影闪了出来,融入到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晨,三清副院长修炼完毕归来,见吴不应一改早起晨练的常规,闭门大睡。他恶趣味地踹开门板,把吴不应的被子掀到了床下。吴不应黑黢黢的裸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怪叫一声,捂住要害,大骂道:“死胖子,原本我已经决定不和你争抢,把那个林什么惊鸿让给你。你倒好,公报私仇出我的洋相。告诉你,后悔也晚了,我代表论武堂和你争个没完。”
三清才不上他的恶当,大笑道:“少来,谁不知道你们论武堂那死缠烂打的脾性,指望你们松口放人,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啥也不管了,先把眼前的便宜沾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吴不应奇快无比地穿好衣裤跳下地来,狡黠道:“死胖子,我今天请你看一场免费好戏。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可不要求我啊!”
关若飞的豪华大卧室里。
关若飞一脸迷茫地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我睡了一个晚上,怎还是头晕脑胀、四肢酸麻的不得了?就好像是扛了整整一夜大麻包似的,到底是怎么了?”
估计这个问题,整个炎黄大陆也只有吴不应一个人可以给出答案。昨天晚上,吴不应悄悄潜入关若飞的卧室,使用“摄魂夺魄大法”强行催眠关若飞,把他肚子里的罪恶材料挖了个一干二净。可以这样说,吴不应现在知道的和关若飞一样多,甚至犹有过之。那些存在于关若飞脑海的遥远记忆,很可能他本人也差不多忘记了,但是他的潜意识却是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给了吴不应。
事后,吴不应强行运真气消除掉关若飞的这一段记忆。所以,他才会有头晕脑胀、四肢酸麻的不良后遗症。
吴不应在逼供完成后,也惊叹于关山云教子方法的失败。从关若飞的叙述中发现,他之所以纨绔如此,和奶奶的溺爱骄纵以及爸爸的放任自流不作为有很大的关系。
一样在闹腾的还有高东升和杨姓副堂主两家。
吴不应带领着三清直接闯进这两家,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抓人。在他们惊诧无比的冤枉声中,把两个一家之主提溜出来就走,只剩下背后满地的鸡飞狗跳。
关山云看到“白加黑”组合捆绑着高东升和杨姓副堂主站在面前,倒也没有负隅顽抗,垂手而立,任凭吴不应点上他周身的要穴。至此,所有明面上的作奸犯科之徒全部落网,无一遗漏。
巨武王朝的编年史上这样记载道:巨武王朝二百三十四年冬,震动炎黄大陆的烈炎学院选拔赛舞弊大案浮出水面,论武堂总部副堂主吴不应一人揪出舞弊案的主从犯,居功至伟。
三清震惊于这黑堂主的神通广大和消息灵通,暗叫奇怪道:“这个家伙自来到武功郡后和我形影不离。第一天就是简简单单在选拔赛场地转悠了一圈,晚上喝了一顿酒。第二天因为睡大懒觉还被我轰出被窝,他哪有什么时间去破解什么舞弊案,这不是扯淡吗?不行,我得问问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
他满怀希望去问,满怀失望而归,那吴不应的嘴脸真难看。
他腆着肚子,搓着臭脚丫,得意洋洋道:“勿怪我言之不预也。我今天早晨已经警告过某位:‘我今天请你看一场免费好戏。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可不要求我啊!’怎么,你忘了吗?”
三清的白胖脸蛋被气紫了,大骂道:“黑老鬼,你等着,我和你没完。”拂袖而去。
这两个人别看是言辞激烈,好像是要翻脸的节奏。其实则不然,他们一辈子就是这样过来的,要是有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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