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关若飞实在是色令智昏,白痴到家,这等黑暗内幕怎敢站在大街上公开宣讲?传扬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可是这纨绔子弟目睹刘诗晴的绝色无双,早把老父亲关山云姓啥都忘了,哪里还顾得上保密不保密的事情。他现在只想尽快把面前这小美女搞到手,就是砍头也等到春风一度以后再说。
林惊鸿原本还想把皮球再踢回到刘诗晴身边,看她到底能装到几时?奈何恬不知耻的关若飞,把一件无比龌龊的事情当做光宗耀祖的事情炫耀,还佐以唾液口水洗面和腥臭酒气熏蒸的超级待遇。他一股子邪火顿时发作了出来,一个干脆利索的如来神掌挥了出去。
正说得起劲十足的关若飞应声飞出几米,“扑通”一声摔落在街道的另一边,四五颗带着血丝的大门牙滴溜溜在大街上打转,一时间还停不下来。
关若飞第一反应还没有接受这个意外结局,稀罕地看着那几颗门牙作旋风舞。直到嘴里传来剧痛,他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巴大声哀嚎起来。
那四个等着看热闹的大汉看见自己的衣食父母挨打,顿时炸了窝,从怀里拽出短刀汹汹扑来。
林惊鸿拿出自己的参赛号牌迎风一亮,高声喝道:“你们可要用自己的狗眼看看清楚,我可是有号牌在身的,动手之前最好先想一想,你们的脖子可硬得过砍头的钢刀?”
这林惊鸿也够坏的,自己先把别人打了个满天星斗,却又拿号牌威胁别人不能还手,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可是林惊鸿自小就屡屡受尽牛家三畜生的欺压,对那种敢怒而不敢言的辛酸滋味颇有体会。现在有了足以自保的力量,便绝对不会再容忍此等现象发生,即使不针对他本人也不可以。
在林惊鸿的心里,男子汉立身处世,只要义之所在,披荆斩棘也要勇往直前。一个人的力量虽然不足以改变整个黑暗世界,但是总会给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带去一缕希望的曙光。至少,让他们坚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正义存在的。
刘诗晴妙目放光,看着正气凛然的林惊鸿,心头鹿撞。
死狗一样趴在大街上的关若飞却是羞愤欲死,气得死去活来。自他出娘胎之日算起,从来只是一帆风顺,奉承有加,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更不要说被别人打落满口的门牙。他一时间如疯似魔,声嘶力竭地狂喊道:“不就是块四百三十八号的破号牌,不要怕!这武功郡我罩得住。上啊!上啊!狠狠地砍他个四百三十八刀,少一刀你们四个都不要想活命。”
四条跟班大汉心中一凛,硬着头皮扑了上来。
刘诗晴一脚把正在做战前总动员的关若飞踢晕,飞身过来和林惊鸿背靠背站在一起。
四条大汉手持四柄寒气森森的短刀当胸刺到,稍有迟疑便是开膛破肚的惨祸。林惊鸿和刘诗晴的应对方法却是各有不同。
林惊鸿微一侧身,让过冷气逼人的刀尖,待到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那一瞬间,伸出嫩生生的细手指,重重的敲击在刀背上。那条大汉如遭锤击,短刀堕地,惶然后退。林惊鸿格外附赠一个窝心脚踹在他的胸膛,这不幸的家伙应脚而飞,飞行方向正好是另外一名大汉攻来的方向。这条大汉只看到一团黑影当头砸下,躲避不及,立刻化作两个滚地葫芦。
刘诗晴的应对却比林惊鸿还要风轻云淡。只见她调集全身真气化作两个绵绵密密的小巧盾牌,好整以暇地等候在短刀的前进路线上。两柄短刀如期而至,恶狠狠地刺进盾牌。那盾牌好像是棉花做就,虚不受力,轻轻松松便被攻破了防御。待到短刀进入两寸有余,盾牌马上变得坚逾精钢,把短刀牢牢地夹在其中。远远望去,好像是一个刀尖做就的盾形琥珀。两名大汉发一声喊,准备弃刀而退。刘诗晴真气鼓荡之下,盾牌立时发出强劲的反震之力,深陷其内的刀尖立刻应声退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两条为虎作伥的大汉好像是被强力弹弓射出的石子,凌空飞出。
在旁观者的眼里,那两条大汉好像若干年以后踢假球的职业选手一样,虚应了一下故事,便自动飞了出去。自始至终,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却是一动未动,你说怪哉不怪哉?
可看在林惊鸿的眼里,却是羡慕得很。同样是面对两条大汉,自己还得出手动脚,哪比得上人家的轻松写意,这武帅和武王的差别看来不是一点半点的。谁让人家是武王,具备“真气化罡,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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