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正要去掀开帘子却被南宫墨拉了回来,抱着她弯了个腰躲过迎面刺来的一剑。
江馨月暗暗叫苦:怎么每次和他在一起不是被妖怪打,就是被杀手追?
他内力强大的震开了马车的四面包围,揽着怀里的人飞身而出。
抬眼,一张具网猛然盖下,将二人牢牢的裹住。
这么点小伎俩也想抓他们?该不该骂他们太蠢了?
南宫墨几乎连手指都没动,缠住他们网就这么破开了,这次来的杀手几乎近百,明显想取其性命。
江馨月正想着要不要露出实力去帮忙,人就被南宫墨推到一边,而他也被百名杀手围成一圈。
不知道这厮究竟有多少仇家,怎么每遇到一个人都是想杀他的。她干脆找个树荫较密的地方坐下,一边靠在树上乘凉看着晚霞,一边欣赏着以一挑百的群殴。
见一把剑直直刺向南宫墨的背心,江馨月指尖弹出一道红光,杀手的剑偏离刺空。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南宫墨放血倒地,而他的眼神中扫在她身上似乎多了一丝复杂。
江馨月的心一跳,该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纵使南宫墨有再高的武功,但面对精心训练过的百余杀手,时间久了也有些吃不消。
该她出手了,既然师父说过不可乱用仙法杀生,那么她就只能用凤鸢控制这些人了。
江馨月摊开手心,凤鸢一现,她凑在唇边,缓缓吹奏起一首能够令人陷入昏迷的曲子。
周围的杀手都倒在地上,南宫墨朝她看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这是我师叔传授的曲子,能够在不同的幻境吹出不同的音符,我刚刚只是对他们用了急速催眠而已,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醒来。”
“你手中的笛子从何而来?”
江馨月目不斜视:“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南宫墨也不再多问:“天快黑了,我们走吧!”
“现在回府路上一定会遇到埋伏的杀手,倒不如等到明天再走。”
“也好。”
“刚刚你的招式很漂亮,要是能教我就好了。”她碰碰他的胳膊。
“嘶……”手臂上的剧痛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馨月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淡紫色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浸湿,地面上也有着触目的鲜红。“你受伤了?”
南宫墨也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受了伤,“不碍事,这么点伤口本王还没放在眼里。”
“还说没事,都流了这么多血,吃多少个鸡蛋才补得回来啊?”
本来很严肃的一句话却逗得南宫墨失笑,扬起手抚上她的脸却把手上的血抹了她一脸,“不如你来帮我包扎怎么样?”
江馨月还是接过药瓶看了一会才把药粉撒在伤口上,白色的药粉很快就变红融进了肉里。“痛不痛?”
“你说呢?”
“把你衣服的布料撕一条下来,我给你包扎上。”
南宫墨照做,“没想到你这个身居深山的女子懂的倒是挺多。”
江馨月迟疑了片刻,故意把布条一勒紧。
“你能不能轻点?”
“这么点伤口就受不了还算是个男人吗?真是让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