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上电话,手机又响,竟然是张雅打来的。
她说李奶奶住院需要人照顾,想等李奶奶出院之后再休假。我说已经找到人看护李奶奶了,让她安心休息,和她老公出去玩玩,或者准备一下搬家的事情。
张雅说她打听到小区里有一套四居室出租,已经跟房东联系好了,明天去看房子。我说这件事她做主就行,我明天有事情要办,大概没时间管房子的事情。
挂了电话,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金晟非打个电话,问问看他老爸明天会在哪。有他这个金牌内线,一准能堵到金承天。
拨通金晟非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在我以为金晟非不会接电话的时候,电话却忽然接起来了。
“喂,金晟非,我问你点事。”
说完,电话里却没声音,我奇怪地看看手机屏,上面显示对方已经接听了。
“喂?金晟非?怎么不说话?”
“什么事?”手机里传出金晟非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的样子。
我心里一沉,看来那次分别给金晟非的打击不小。
“你怎么了?嗓子哑成这样。”我抿住嘴唇,有点担心。
“有事就说吧。”金晟非有点不耐烦。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挂了电话。
金晟非这个样子,我根本问不出口他老爸的事情。
“金晟非怎么了?”海沙瞧着我的脸色问。
“还不都是你做的孽!”我瞪他一眼,“上次你实在太过分了!”
“他可是我的情敌,我对他一点不算过分。”海沙轻飘飘地说。
“什么情敌!别胡说!”我有点脸热,别开脸看向车窗外掠过的路灯,放缓声音说,“我和金晟非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朋友,我们一起上小学,上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念同一个系。虽然他老爸很讨厌我和他做朋友,可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
“他喜欢你,没有跟你告白吗?”海沙淡淡地说。
“喜欢不喜欢的我不知道,不过他老爸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俩有什么超乎友谊的关系的。”我的声音低落下来。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对金晟非产生过超越好朋友关系的朦胧感情。但这种感情还没有生根发芽,就被他的父亲金承天扼杀在摇篮里。
我清楚的记得,初中毕业那时候我们俩手拉手去混婚宴,我才吃了一块小蛋糕,就被金承天抓住了。
金承天叫来人把金晟非拉走,把我轰出去,说我不配和他儿子在一起。
金承天的话深深地伤害了我,从那以后我对金晟非就产生了抵触情绪,一直到高二我才渐渐释怀,和金晟非和好如初。
“听你这话的意思……”海沙的脸逼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说,“难道你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时候我才15岁。”我推开海沙的脸。
“这么说还真是有过什么啊。”
一只大手伸过来扳过我的脸,不等我反抗,嘴唇就被堵住了。
尼玛!这可是在出租车里啊!司机能看到啊!
我恼羞成怒的用力推海沙,他却抓住我的手困在背后,死死地吸住我不松口。
我越是挣扎,他就抱我抱得越紧,最后把我压倒在座位上。
我实在是没办法,照着口中的软滑狠狠咬下去。
“嗯……”海沙闷哼一声,缓缓抬起脸,舔了下嘴唇低声说,“你还真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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