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见胸前一片葡萄酒的母夜叉骂骂咧咧的快步离开。
金晟非在后面追着赔礼道歉。
虽然卡座和卡座之间看不见,但是大厅通道上走人是能看见的。
吃得饱饱的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看见金晟非抱着膀子靠着他的车愁眉苦脸,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噗……”两个小孩捂嘴偷笑。
我也笑了,背着手慢慢走过去。
“你的脚没事了?”金晟非目光哀怨地摸摸自己挨打的脸。
“海沙帮我揉了揉就没事了。”我笑得很得意,“你的脸没事吧?”
“你就不能轻点打吗?”金晟非撅起嘴。
“轻点?”我一挑眉,“我还想再打你一巴掌呢!你那什么公主病晚期啊!纯粹一个母夜叉!还想毁我容呢!”
“我哪知道她是那样啊!”金晟非打了个哆嗦,“差点被骗了!”
“甩掉了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甩是甩掉了,不过……”金晟非露出担心的神色,“大概会报复。”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耸耸肩,“送我们回家吧!”
刚走到车门前,海沙忽然走过来托起我的脸,摸摸我左脸下颌的地方。
“嘶……”我皱皱眉,有点痛。
“这里被抓伤了。”海沙的声音冷冷的。
“哪里,我看看!”刚想坐进驾驶座的金晟非急忙绕过来看。
“咦?她什么时候抓到我了?”我挺奇怪。
“你要是知道还会被她抓到吗?”海沙凉凉的一句。
我撇撇嘴。
“妈蛋!那个贱-女人!”金晟非气得“咚”的捶一下车顶。
“好了快回家吧!”我忽然想起今天没跟大排档老板请假,急忙推开两人拉开车门上车,“我忘了跟大排档老板请假了!”
“你不是有手机了吗,打电话啊!”金晟非绕过去上车。
“哦!对哦!”我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几个人都上了车,我拿出手机给大排档老板打了电话。
大排档老板对我还是挺不错的,不但准了我的假,还说晚上饿了的话可以去他那吃宵夜,他请客。
挂了电话,我长出一口气,开始卸妆。
翻下车顶的镜子,取下假发网罩,整理一下都趴在脑袋上的碎发。
“哎,你还是长发好看。”金晟非瞥我一眼摇摇头。
“自己留吧!”我回他一句。
拉开上衣拉锁,把绑在胸上的假胸脯去掉丢地上。
金晟非又叹气,刚想说什么,我马上封他的嘴:“给我闭上嘴开车!”
屁股上的软垫暂时没法去,里面只有小裤裤,只好作罢。
金晟非垂眼扫了我下面一眼,我瞪了他一眼。
“给我拿湿巾。”踢掉坑死我的大松糕靴,我朝金晟非伸出手。
“你前面的盒子里找找。”金晟非伸手打开我前面的盒子。
我翻出湿巾,对着镜子擦掉浓重的黑眼影,扯掉假睫毛。
虽然浓妆靠湿巾擦不干净,但好歹是看出点我的本来面目,我才算松了口气。
这一松下劲来,我脑中又出现那个母夜叉嘴角的红痣。
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猛然坐起,“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