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然离开后,贺弘逸立即给钟霁文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最终拍下那对袖扣的到底是什么人。
“查清楚之后立即给我回电话。”交待完毕,他结束了通话,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方思然怎么还没有回来?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贺弘逸担心那个迟钝的女人是不是被人拐走了,立即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无意中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眼熟的女孩子,让他不自觉地多望了几眼。
没错,就是她,刚刚拍下那对袖扣的女孩子。
虽然她现在没有穿礼服,而是穿着一套同样廉价的职业装,但贺弘逸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他犹豫了几秒钟,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直接过去问她是在为谁办事。
就在这时,那个女孩子也看到了他,她吓得愣了一下,随即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转身逃走了。
贺弘逸目送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恨恨的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若不是他还要去找方思然,他一定会冲到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质问她为什么要与自己抢那对袖扣?
之所以认定那个女孩子是受贺纪玉琴的指使,是因为贺弘逸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她胸前佩戴着慈善协会的员工证。
由此可见,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呢?除了贺家的人,谁还会对那对袖扣那么有兴趣?
只是不知道这是贺纪玉琴自己的主意,还是贺天昊的主意。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再一次输给臭老头,贺弘逸的心里平添了些许无名之火。
“哟,这不是鸿昇实业的贺总嘛,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不知道咱们能不能聊两句?”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贺弘逸的面前,双手举着一张名片,向他递了过去,“我叫闫昆,这是我的名片。”
即使不用看名片,贺弘逸从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就已经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再加上他胸前还挂着一个配备长焦镜头尼康相机,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狗仔一样。
“不好意思,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要是想采访,请先联系我的秘书,他会替你安排时间。”贺弘逸实在不屑与这种人打交道。
反正不论自己说些什么,他们都只会断章取义,扭曲原话的本意,去发表一些只为夺人眼球的报导。
绕开眼前这个披着记者的外皮,却尽干一些见不得光、专挖人家隐私的狗仔,贺弘逸继续向前走去。
“贺总请留步。”闫昆立刻追了过去,好不容易有位熟人给了他提供了这个线索,他怎么能白白错过这个机会呢。
贺弘逸昨天才闹出绯闻,若自己能跟踪报导,或是打听到绯闻女主角的身份,一定会引起关注的,更重要的是,可以为他带来不菲的收入。
见对方死缠烂打,贺弘逸顿时心生厌恶,他冷冷地看向对方,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别再跟着我!”
“不好意思,贺总,做为一名专业记者,我有报导事件真相的权利。”闫昆心里明明打着卑鄙的小算盘,嘴上却把一通歪理说得义正言辞,“而您作为一名一举一动都会产生社会影响的公众人物,竟然如此行为不检,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难道不应该给广大市民一个交待吗?”
真是可笑!别说我没有背着老婆跟小嫩模搞在一起,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在外面包养个女人,那也只是我的个人私事,我根本不必向任何人交待。
若是放在以前,这番话贺弘逸肯定是脱口而出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媒体上怎么说自己,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但现在不同了,他身边多了一个方思然,他不想因为自己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将她卷入其中。
而且,他的负面新闻越多,就会有更多的好事之人嘲笑她是名不符实的贺家少奶奶。
这样的结果,他不想也不愿意看到。
他更不希望方思然在嫁给他之后,反而成为别人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以及同情的对象。
冷笑着睨了一眼闫昆令人作呕的嘴脸,贺弘逸向站在附近的保安招了招手。
“贺先生,不知您有何吩咐。”保安走过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在慈善协会工作的人没有不认识贺弘逸的,毕竟这家慈善协会的创始人以及现任会长,就是他的爷爷,贺尚卿!
“把这个人带出去,我不希望再受到他的骚扰。”贺弘逸懒懒地挥了挥手,像这种人不配由他自己动手。
“是,贺先生。”保安走到闫昆的身边,先礼后兵,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不起,这位先生,请您现在随我出去。”
“你有什么权利撵我走?这里可没有标识说不许记者进入!别碰我,谁要是敢碰我,我就拍下照片发到网上去,说你们贺家仗势欺人。”闫昆摆弄着胸前的相机,他因为套不到自己想要的新闻而有点狗急跳墙了,不管不顾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撒起泼来,“还是说你们贺家的慈善协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所以怕记者来调查吗?难道……”
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贺弘逸凌厉的目光瞪得咽了回去。
贺弘逸一向很敬佩贺纪玉琴为慈善公益所做的一切,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来中伤她以及她一辈子为之奉献的事业。
“我们欢迎媒体和社会各界人士的监督,你若有我们监守自盗的证据,大可以去举报,或者通过法律的手段对我们公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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