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心路

不然现在可以送给你。”

    泊菡笑道：“婆婆留给我最好的东西，就是你。”楚尧听了，握握她的手，说：“如果不是开着车，真想好好吻你！”

    在路上，泊菡还将自己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抛给楚尧，问他：前两天你说，打仗的时候，没事就看我的照片，是真的吗？楚尧肯定地点点头，答道：不信你在我口袋里拿出来看看。泊菡就真的从他口袋里掏了钱夹，一打开，透明的夹层里当真都是她的照片，一张三年多以前的，稍有些泛旧，其余两张很新，就是不久前照的。她还没有看过和楚尧的合影，仔细一看，他们站在那红色的花树之前，楚尧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面带微笑，与她两两相望，自己虽是表情严肃，却似乎也有所回应。心里一阵甘甜，暗悔当初没有向姆妈坦白自己喜欢楚尧的事实，若不是楚尧一番筹划将自己带到他身边，这么好的一个爱郎，这辈子就要错过了。不过想起如今家破人散，女儿念念不知如何想念自己，内心又由甜转苦，眼泪滴落。

    楚尧不觉，只是问她：“当年我给你的照片，你大约早就扔掉了吧。”泊菡收拾心情，答道：“没有。”楚尧微微一笑：“可是收在娘家哪本小说里面？”泊菡觉得不用瞒他，就告诉他：“不是，就在身边。”突然车身一震，楚尧竟然踩定刹车，只听到后面也是一串急刹声响，好在车速都不快，不然真要出车祸了，后面的车辆看是长官开的车，也不敢鸣号询问，都是安静地等待。

    泊菡吓了一跳，但看到楚尧眸中星光璀璨，知道他内心激动，就好好地说：你安心开车，不许分心，我马上拿给你看。楚尧认真地点头，继续开车。泊菡取出小行李箱，找到一个小首饰盒子，慢慢拨开密码，打开盒子，从里面翻出楚尧的照片，递到他的面前。楚尧斜瞧一眼，心里的震荡慢慢归成温暖，说：收起来吧，这就是我的心，从那时起就交给你保管了。

    泊菡收好照片，放好行李箱，又问楚尧：我记得你的钱夹子里放过别的女人照片！

    楚尧哈哈大笑：“连这你都记得，看来我的事，你一直上心！”泊菡说：难道不是？

    楚尧让泊菡为他点上一颗香烟，抽了一口，坏坏地笑道：“你也不想想你怀孕的消息让我难过得几乎一夜没睡，我不气气你，这口恶气怎么压得下来？！”

    泊菡恼道：我又没生气！楚尧却笑她：你虽然表情平静，但我看得出你内心其实不喜。泊菡心想糟糕，不知当时楚舜是否觉查。但又想起另一疑问，心里满是醋意，又将楚舜暂抛脑后。

    “那些女人，你可有亲过摸过……？”其实泊菡还想问欢爱过，但实在难以启齿。

    楚尧看看她，继续将车辆开得平稳。笑笑回答：“你以前有你的历史，我以前也有我的历史，让我们都忘了吧，从现在起，重新开始。”泊菡听见，知道他也与别的女人欢好过，心里气愤，抓起他的右手咬下去，楚尧单手开车，笑咪咪地由着她咬。

    经过市镇吃饭，有时吃得很差，但泊菡依然津津有味，楚尧奇怪说：“别人都有胃口好坏的时候，怎么你的胃口会这么好？！”泊菡咬着筷子说：“怎么了？！不喜欢就送我回上海啊！”楚尧也学她的样子对她翻翻眼睛，两人相视而笑。

    开车到风景好的地点，楚尧会让汽车停下来，大家休息轻松一下，而他和泊菡俩人，手牵着手，看看风景，指点一下江山，把那一堆血气方刚的小兵看得眼里直冒火。

    这一趟来回，好像过得很快，其实也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再回到基隆货栈，大家都风尘仆仆，只有泊菡，大概是吃了不少南部的荔枝石榴等水果，好像变得更风韵动人了。

    其实她不知道楚尧的心焦，和泊菡朝夕相处了已一个月，也没见泊菡有怀孕的迹象，但是有一个秘密，已经到了非告诉她的地步了。他分析来分析去，觉得泊菡的心已经拴紧在自己身上，告诉她应该问题不大。

    等到夜深人静，俩人激情之后，他拥着正要入睡了泊菡，平静地，慢慢地问她：“菡，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