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帮你?”浅浅完全想不透自己怎么会成了徐莲娜的最后救命稻草,徐莲娜却抓紧她的手臂,眼神近乎疯狂的说道:“文骆很爱你,你回到他身边,剩下的我来说。”
“什么?”浅浅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本世纪最荒唐的笑话,那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女人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吐着信子的毒蛇,浅浅只能拼命的想要摆脱她:“放开我,我不可能再见杨文骆,你也别把心思动到我身上。”
徐莲娜显然没想到浅浅会拒绝的那么干脆,便咯噔一下止住了眼泪,但是很快她又开始梨花带雨:“温浅浅,你不会这么狠心的,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林廷笑着推开门,见到这情形便是一挑眉,浅浅明显感觉到徐莲娜颤抖了一下,林廷慢慢走过来,那本来像帖膏药一般紧紧贴着浅浅的徐莲娜开始松开手,甚至有些畏缩的往后退了一些。
林廷见她退到了浅浅一步之外,才重新笑着看向浅浅:“我们走吧。”
“嗯。”浅浅点了下头,又转而看向徐莲娜。“今天你受到了刺激,你说的这些我不跟你计较,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徐莲娜没吭声,林廷伸手把浅浅拉了出去,两个人下了楼,上了车后浅浅扭头看着车窗外,林廷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肘随意搭在车窗边,“她跟你说什么了?怎么闹成那样?”
“她……”浅浅扭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林廷说了一遍,末了又重重呼了口气:“我觉得徐莲娜是疯了,她居然会对我这样说,天呐。”
“她没疯,是你傻。”
“我?为什么?”
“杨文骆对你一直没死心,也许是因为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也许是因为他从来未曾得到过你,反正就是各种男人的心思,徐莲娜比你懂男人的心思,她知道把你献给杨文骆,自己就能将功补过,或者证明自己的用处,这就好比古时候为皇帝选妃的皇后,她觉得自己能拿得住你,能随时把你处理掉,所以有恃无恐,这样你还要照顾她吗?”林廷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浅浅听,浅浅却是摇头嗤笑:“我温浅浅是软妹币还是圣雅典娜啊?念念不忘,别说笑了,我觉得她可能只是受了刺激,毕竟是个女人都明白,如果杨文骆真的对我没死心,她这样做无疑是给自己惹了情敌回去。”
林廷挑眉,这傻兔子应该是酒还没醒,所以说话才会这样直白,可是这种感觉还不错:“嗯,真是那样的话,你的狠心,她的温柔,也算是个对比。”
“说白了还是利用我。”
“就是这样。”遇到红灯,林廷停下车,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他知道比起耍心计,浅浅最多只算个聪明,真比起来远远不如徐莲娜,不然怎么徐莲娜能在做了那么多事情后还能洗白站在杨文骆身边装圣洁白莲花呢?
就在林廷想着要怎么处理掉这个白莲花的时候,浅浅的视线却被窗外一处深深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