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我找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光说他赢了以后的好处,没提我赢了之后,会有什么好处。
“要是你赢了,以后你说了算。”廖泽回答的挺痛快,仿佛笃定他肯定会赢似的。
我没赢。
苗盛天在养了半个月神之后,精神气恢复了原样。
恢复当天,他就赶到了我们这儿,来兴师问罪,质问我当初为什么坑他。
坑他的不是我,但我是帮凶。
我死撑着不承认坑过他,指责他含血喷人,把我们一心帮他驱赶猫儿吊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苗盛天见我死不承认,不仅不生气,反而乐的像是中了百亿大奖似的。他用力拍击了三下柜台桌面,“我听说你和廖泽打了赌,打赌我会不会报复你们?”
“你消息可够灵通的。”我侧身抻脖子,朝外面路峰的车子看,“你该不会在路峰车里装了窃听器吧?”
“我不干那种事。”苗盛天摆手,笑嘻嘻看着我。
我狐疑瞅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在路峰车里装了窃听器,要不然,不可能知道我和廖泽打赌的事情。
苗盛天笑着朝我凑,将大脸可劲儿朝我脸上贴,恨不能和我的脸零距离贴到一块儿去。他盯准我的眼睛,笑着说:“是廖泽说给别人听,别人又告诉我的。”
我翻白眼儿。
苗盛天故作惊吓状,和乌龟似的,朝后突的缩了脖子,“喝!你这白眼儿翻的,和吊死鬼儿似的。”
“半个月不见,你不仅把精神头长上来了,还把精神头的领导也长上来了啊。”我敲着桌面。
“精神头的领导?”苗盛天疑惑不解,不认识精神头的领导。
“精神病啊!”知识就该共享,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藏知识的人,见他疑惑,立刻就帮他解惑。
苗盛天笑了,笑的捶腿捶肚子,和真得了精神病似的。
笑够了,苗盛天很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不会报复你们,我说到做到。”
紧接着,他扔来了个小炸弹,炸的我耳膜嗡嗡嗡响,“我这次过来,不仅仅是想来看看你,还有个大事要通知你一声。苗如兰三天前偷偷从国外回来了,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她回来干什么?找任酮?找我?”我觉得头疼。
“肯定找的是你。”苗盛天感慨着,“女人啊,遇到感情的事情,永远会把女人当作敌人,而不是男人。”
他和个半仙儿一样,说着四五不着六的话,还摆出神叨叨的模样,和神棍附体了似的。
“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我只查到,她在回国之前,和搞垮任酮家的那个人联系过。”
“你意思是,搞垮任酮家的那个人,要和苗如兰联手,害我?”停顿了一瞬,我将这句话补充完整,“害我和任酮?”
“如果只是苗如兰,肯定害的是你。加上另一个,那么,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任酮。”
我烦躁的喷了股气出去,在原地来回走了两趟,“我就不明白了,不管发生过什么,任酮都没有参与进去过,为什么那人搞垮了任江源还不够,还一定要搞垮任酮?感情那个人从古代窜过来的,对付人喜欢搞连坐,必须把人一家全害死,才能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