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山路陡峭,车子开的很缓慢,任酮不着急赶路,就慢悠悠的开着车在土路上颠簸着。
“苗盛天自己呆在那个地方,没问题吧?”我有点儿忐忑,觉得把苗盛天单独放到那个地方,太危险了。
任酮冷瞥我一眼,“你想上去陪他?”
“不是。”我弯着胳膊,指指斜后方古坟的方向,“上面鬼也太多了,而且很多老鬼,我怕苗盛天被它们给害了。”
“死不了。”任酮冷酷的从牙缝挤出三个字。
“要是不小心,那些鬼把他给弄死了,可怎么办?”我担心,苗盛天被吓死。老鬼比新鬼贼,吓人的方法多种多样,要是一不小心把苗盛天给吓死了,我们绝对脱不了干系。
任酮生硬而肯定的蹦出两个字,“不会。”
“假如”我想打个比方。
可不等我说完,任酮就语气冷冽的打断我的话,让我闭上嘴巴,乖乖坐着。
看他那脸青嘴抿的样儿,我估摸着,他是吃醋了。
苗盛天这也算是活该,自作自受。
谁让他没事儿老得瑟着逗弄我,把任酮给惹了。
惹了我,我顶多找个麻袋弄个砖头,蒙着他脑袋揍他一顿。
可得罪任酮了,那可就要遭罪了。
譬如现在,苗盛天被任酮坑了一把,要和一堆老鬼新鬼窝在一块儿。这么一晚上过去,就算不吓死也得吓出点儿精神病。
他身上避邪的物件还有与人联络的手机等东西,都被收在了咖啡厅里头。
就算他半途想跑,也没法联络人来救他。
而他自己,就别指望能跑出来了。
老鬼弄的鬼打墙,可和新鬼弄的不一样,档次高好几层,就连我这样的进去了,都不一定能转出来,更别提苗盛天了。
我在心里为苗盛天默哀。
惴惴不安的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清早,我就紧催着任酮去古坟地接苗盛天。任酮眼神冷冽,盯的我肝儿颤,胆子一点点的朝里缩。
我硬着头皮,又催了一句,总算得到了任酮的话。
任酮说,他已经打电话给苗盛天的助理远扬,让远扬去古坟地接苗盛天。
我摸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可转而,心脏又提吊了起来。
“应该我们去接。远扬去接了,要是见到苗盛天被吓出了问题,肯定会找我们麻烦。”我忍不住,将昨晚上没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苗盛天现在能耐比我们大,我们这么折腾他,他肯定会想法儿折腾回来的。”
我不想再进一次关押室,更不想任酮因此而发生任何事情。
我们以后的道路,最好不要出现任何波折,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下去。我们的工作注定要冒险,但不要卷进阴谋之中,平平顺顺一辈子。
任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轻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朝我伸手,将我搂进了怀里,拍着我的后背,“不用担心,不会出问题的。我是故意让他受惊吓,这样他才能阴气入体。”
“阴气附着在表面没用,只有入体了,之后我们弄了纸人,猫儿吊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