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以前的工作是正义英雄?”我很惊讶,任酮竟然对以前的工作,是这样一个定位。
任酮轻笑一声,“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别别嘴角,“我还以为说的是真的呢,吓我一跳。”
“怕什么?做过亏心事?”
“嗯。”我点点头,“亏心事做的特别多,心虚。”
任酮揪了揪我的耳朵,“睡吧,下午还得去店里。”
下午我起的比较晚,任酮他们早就去店里了。
要出门的时候,我寻思了一会儿,给杜好成去了电话,询问祖萧宜的事情。杜好成那边一问三不知,说和祖萧宜是第一次见面,以前根本没有见过。
杜好成说祖萧宜今天上午给他打了电话,感谢他向她介绍了我们,帮她解决了家里的问题。
我把祖萧宜和曾妈在餐桌上的习惯,告诉了杜好成,让杜好成分析一下。
杜好成在那边笑,笑了好长一会儿,说:“祖萧宜确实没精神病,只是有些私人的小怪癖而已。就像,有的人看着仪表堂堂端庄大方,干净到了极点,但私下里却喜欢吃脚皮之类。”
“你的意思是,祖萧宜和曾妈?”我疑惑的问杜好成。
杜好成说:“祖萧宜小时候肯定遭遇过一些事情,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也许她曾经在寒冷的冬天,流浪到垃圾堆里,垃圾堆带给她温暖的感觉。也许她曾经睡在一堆脏衣服里面,这堆脏衣服让她感到温暖。这些,导致她迷恋上那种肮脏的温暖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忍受曾妈。不,不应该说是忍受,应该说是享受。她享受和一个肮脏的人在一起,这让她感到安全和温暖。”
“像你说的,曾妈牙齿黄黑色,粗俗肮脏。那么肮脏,却能在祖家那样的富贵家庭里,一干几十年,那说明,那家里的主人,喜欢她这个样子。曾妈是个忠仆,一个全心全意为祖家服务的忠仆。她为了满足主人,就让自己成为主人喜欢的样子。”
我有点儿懂了,但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很多人,都有一些隐秘的怪癖。他们靠这种怪癖,让自己感到安全、温暖、亦或者兴奋。”杜好成在那边继续解释。
“我明白了。”我应声,虽然我依旧觉得有些奇怪,但大体上也能理解祖萧宜。
这世上的事儿,千奇百怪的,什么样的都有,很多事情靠常理根本推断不了,所以我也不能把自己的思想拘泥在常理里头。
“有空喝咖啡。”杜好成邀请我。
“嗯,好啊,有空我给你电话。”我敷衍着杜好成,说了声拜拜,挂上了电话。
锁上门,我溜达着朝楼下走。
到了楼底下,我碰见了个老熟人。
苗如兰穿了一件娇黄色的长风衣,踩着泥土色的小高跟,在楼前走来走去。她低着头,眉头紧紧锁着,似乎在愁郁着什么。
我估摸着,她是打听到了任酮住的地方,想上来看看,但却一直下不了决心,所以才在楼前来回走。
我不想搭理她,想趁着她没发现我,从墙根溜掉。
还没溜上五米,苗如兰就发现了我,在后面娇声唤我,“宁彩,宁彩。”
我想撒腿跑,已经摆出撒腿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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