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被子扯了扯,朝任酮肩膀上盖,然后就着姿势,抱住他的肩膀,“我们还是去摆我们的摊挣钱吧,我们这买卖,真挺挣钱的。”
四天就三千多,一个月起码得有个两万。要是遇到大客户,兴许一天两万就入账了。干几个月,我们就可以买房子了,也可以租个店面,一边算命一边做小老板。
任酮没听我的,执意要查冰原隐条虫的案子。我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一块儿,东奔西跑,为案子奔波。
查同一个案子,肯定会碰到一块儿。
在我们查到刘小玉早前一个邻居那里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从楼上下来的梁倩媚和廖泽。
梁倩媚看到我们的时候,先是一惊,随后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
那兴奋,是不怀好意的。
她放慢了下楼的速度,把步子走的摇曳生姿,有点儿像是旧上海红歌房的高档舞女。
明知道任酮和我是来查冰原隐条虫的案子,梁倩媚却假装不知道,做作的“咦”了一声,“任酮,宁彩,你们来干什么呀?”
廖泽在梁倩媚身后,无奈的朝我们摊摊肩膀,别别嘴角,把眼睛撇到一边。
“任酮,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梁倩媚太着急从我们身上找胜利感,不等我们回话,就急切的问出这句。
任酮眼珠颜色沉了几分。
“行了行了,别作了。”我在她再次张嘴打击任酮之前,抢先开口,“你一个特殊案件调查科的领导,竟然不知道我们来干什么?这可真稀奇。你下次装不知道之前,先把头衔去了,再来装。”
梁倩媚本来得意的厉害,被我这一堵,脸上立马变色了。
她冷哼了一声,“今时不同往日。”
我截断她的话,“今时你比往日更做作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说不过,梁倩媚就横眉怒目的威胁我。
“动吧,来吧,你来动吧。”我耍无赖,张开双臂朝她眼前走。
任酮拉住我的胳膊,“走,宁彩。”
他拉着我朝上走,根本不看梁倩媚。
梁倩媚在后头叫了两声任酮的名字,任酮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只顾拉着我朝上走。
我回头看了梁倩媚一眼,她眼神很失落很悲伤。
这一瞬间,我觉得梁倩媚挺可怜的。
廖泽后来打电话给我们,说梁倩媚一上车就哭了,哭的他都有点儿不忍心。
我让廖泽收了梁倩媚,别让梁倩媚出来作乱,尤其别让梁倩媚到任酮面前作乱。
廖泽在那边夸张的嗷嗷两声,说宁愿嫁出去,也不敢要梁倩媚那样的。
梁倩媚爱不可谓不深刻,但她的爱,完全是负面能量。她爱任酮,不正了八经的追求,而是拐弯抹角的,又是和苗如兰做好朋友,又是上头当小耳朵,最后还来个给身边罪犯行便利的事儿。
这样的爱,谁敢要,我也不敢要。太可怕了。
我问廖泽,他那边都查到什么了。
廖泽说:“什么也查不到,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个冰原隐条虫,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似的,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们也查不到。”我看向任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