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哪儿去了。他?备胎?”我被任酮备胎那两个字炸的,猛然抬起脑袋,差点儿抻到脖子,“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用他当备胎。不,我压根儿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我看你对他挺有意思的。”任酮眯眼看着我。他背光坐着,眼睛藏在阴影和睫毛后,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你看走眼了。”我撑着他的大腿,站起来。
“真的?”任酮欠身,揽住我的腰,将我朝他腿上带。
我屁股刚坐到任酮大腿上,还没坐牢实,办公室门就被倏然推开。
受惊之下,我一个高儿从任酮大腿上蹦起来。蹦的太惊慌太仓促,我被椅子把手绊着膝盖,一脑袋扎在了地板上。
任酮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被绊着,所以没及时拉住我,等我右脸颊和地板接触后,才将我拉了起来。
我疼的鼻头发酸,生理性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可劲儿的朝下淌。
闯进来的程一尘,却乐的要命,闭着嘴巴噗噗噗噗的一直笑着。他一边笑一边假惺惺的表达关怀:“没事儿吧?疼不疼啊?看着可真疼。嗳,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在审讯室呆着无聊,所以就想过来找你们讨论一下案情。”
我歪着脖子,眯着左眼,由任酮给我擦眼泪揉颧骨,右眼则瞪到最大,狠戾的瞪着程一尘,“你怎么出来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你这罪上加罪了你。”
“我走出来的,我还擅长开锁。”程一尘嬉皮笑脸。
“回审讯室。”任酮命令程一尘。
程一尘双手举起来,“好好好,我回审讯室,我回审讯室。”
“我押送他。”我自告奋勇。
“他自己去。”任酮猜出程一尘身份后,对程一尘过分的放心起来。
看任酮这纵容的模样,我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程一尘肯定会加入特案科。
“我讨厌他。”我不忿,“但你很欣赏他。”
任酮微微挑高眉毛,“嗯?你难道不认为”
我截断任酮的话,“我没以为你因为领导的原因,才这么纵容程一尘。我能看出来,你很欣赏他。”
任酮勾起嘴角,在我撞疼的颧骨上,敲了敲。
“别整,疼着呢。”我嗔声。我右边颧骨虽然摔的不是很严重,被任酮揉了这么一会儿,也舒服了不少,但余痛尚存,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敲打。
任酮找来药,给我擦到颧骨上。
天亮的很快,我颧骨上药味还没散尽,廖泽他们就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
他们对于程一尘的投案自首,都表现出了高度的惊奇,全都去审讯室溜过一圈。
“怎么来自首了?”廖泽凑过来,好奇的问我。
我气儿不顺的回答,“他有病。你没发觉吗,他不是个正常人。”
“我没发觉。”廖泽一点儿都不配合我的情绪,“说说,他都自首了些什么?”
“他手里有张自首的演讲稿,你去要来看了,就知道了。”我让廖泽去要程一尘的自首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