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头那根棍,像是急不可待要破土而出的蝉虫似的,可劲儿的朝我肚子上顶。
我抬起右腿,用脚丫子夹住他大短裤的下边,硬生生用腿脚将他的大短裤褪扯了下去。我夹着脱离任酮身体的大短裤一甩,扔到地上,然后用膝盖轻轻顶他的蛋。
他蛋的触感很奇怪,和我之前想象中坚硬的鸭蛋形象,完全不一样。
蛋皮,有点儿像是九十岁老太太脖子上的垂皮,褶巴巴肉囔囔。那蛋皮不仅垂皱,还布满了刺刺囔囔的毛,说不出的怪异。
蛋皮里面鼓着两个滑溜溜的东西,泥鳅似的,一揉就滑溜跑了。整的我特别想用力捏一下,试试能不能捏爆它。
他毛多到出奇,密集的简直像是草丛。之前我光摸棍的上半截,没感觉到他下面长毛,这会儿我上下一起摸,才发现,他不止腿上毛发达,这块儿的毛更发达,名副其实的鸟巢。
“用力。”任酮低沉着嗓子,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让我用力点儿揉他的棍。
我可不敢用力,我怕用力了,他瞬间解放了,那我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装才能不伤害他的自尊心?
我稍稍用力,搓着他那热烫烫粗壮壮黏乎乎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上的味道,渐渐弥漫出来,像是鸭蛋青混合了羊毛的味道,又腥又膻。
要是换成平时,我肯定不喜欢这种味道。
但是,这种场合下,我却觉得这味道很让人情动。味道携带着催人情动的荷尔蒙激素,进入我的鼻腔,进入我内腔,混合进血液,在我身体内循环,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任酮渐渐不满足我轻手轻脚的动作,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了粗鲁的进攻。
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担心。
担心他过门不入,或者入门即软。
那到时候,我该怎么反应才好?
我总不能装作,一秒钟就兴奋到天堂里吧?
那也太假了。
但显然,我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事实证明,他那玩意儿并没有任何问题。
出了问题的不是他,反而是我。
在他要进来的瞬间,我疼的“嗷”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等等等等,咱们有点儿不配套,让我缓一缓。”简直就像是用捣蒜棍捅水龙头,捣蒜棍能有水龙头的五六倍粗细,除非将水龙头阔个口子,否则甭想顺利进去。
任酮独断独裁的一面,在这时候,完全展现了出来。
他压根就没给我缓冲的时间,一次进不去,用嘴巴堵住我的嘴之后,直接来了第二次。
很好,进去了,我也差点儿断气了。
疼。
剧痛。
下面像是穿了根粗电线杆子进去,我有种两半了的错觉。
我疼的呜呜哇哇的叫,他却亢奋的像是吃了药似的。
什么水乳交融,什么鸳鸯戏水,都是瞎说八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酸疼,涨疼,累疼。
等他折腾完,我关节都松动了,完全散架了。
“再来一次?”任酮突的出声。
他嘴角挂着餍足的笑,眼里冒着兴奋的光,和见了肥肉的恶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