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窜,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
“去你妈的,你这可真够歹毒的。”罗哥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抬手拍拍,然后大哥范儿十足的踏步到我面前。
“罗哥。”我很惊讶。
罗哥胳膊一伸,想朝我肩膀上搭。但他胳膊伸到一半,来了个转折,摊平手掌抵到了旁边墙壁上。
估计他看我身板儿太小,怕压塌了我。
“你可让我好找。”罗哥从兜里掏出烟,身后秃头立刻上前一步,划开打火机,为罗哥点烟。
“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帮了。但是,你得提前帮我个忙。我有个朋友,他媳妇最近沾了脏东西,你去给看看。”
我朝罗哥后面眯眼仔细瞅瞅,他身后干干净净的,那几个鬼无影无踪。
“罗哥,你既然能找到人把你身后跟着的几个鬼弄走,那为什么不直接让那人帮你兄弟的媳妇?”我不解,“我只是能看见,并不会驱鬼啊。”
罗哥皱着眉,低头摇了摇脑袋,朝下面吐了一口烟气,“他媳妇这个事儿,太邪门。给我驱鬼那个道士,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我那兄弟也找了不少,但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我指指脑袋,“有没有带她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
“看了,说她精神分裂。分裂个鸟儿蛋!她去上个坟,回来就分裂了?这一看就是中邪了。”
我摇摇头,“那可不一定。精神分裂的诱因很多,说不定上坟的时候看见个花儿,就诱发了。不过,既然罗哥你说了,我就去看看,但是时间得我定,因为我这边不方便。”
“行。”罗哥很爽快,“但你尽快,他媳妇那事儿不等人。”
他爽快,我也爽快,毕竟我报仇那事儿,我也着急的很。
罗哥来去如风,和我敲定事儿之后,就带着秃头离开了。我去咖啡店买了咖啡,也快速朝科里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身后明明没人,我却觉得有人在贴身盯着我。
奇了怪了,我这回被盯梢的感觉特别强烈,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我回头看,身后却根本没人,老远儿的墙根底下倒是有一个,一个老年乞丐,但他看的不是我,是顶头的太阳。
怪事儿。
竖着一后背寒汗毛,我匆匆窜回科里。
分完咖啡,我一溜烟回到座位,同廖泽嘀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今儿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扯扯后衣领,我朝廖泽凑,“我后背汗毛,到现在都竖着呢,特渗的慌。”
廖泽好笑的喝了口咖啡,“你这几天不都这样吗?精神太紧张了。”
“不一样。今天格外强烈。我觉的,就像有人贴在我后背那块儿,紧跟着我盯着我似的。”
“放心吧,你身后什么也没有。你就是神经太过敏了,前阵子任酮老盯着你,把你给闹的。”廖泽意有所指的看看任酮办公室的门,朝那边努努嘴,“过阵子,就没事儿了。”
“不对劲儿啊。”我觉得不对劲,觉得有什么危险在窥视着我。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臆想,那我后背的寒毛,不会到现在都下不去。我别手摸了摸,就和小刺猬毛儿似的,竖的都特别精神,连鸡皮疙瘩都凑劲儿起来一大片。
如果不是考虑到男女有别,我肯定得让廖泽摸摸我后背。
摸了,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