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灯映成了晶莹的黄白色,暖的像玉一样。
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愤怒和焦躁消失无踪。
我像是看到了梦中那个瘦小的女人,她将我拯救出那个肮脏的地方,给予我希望,让我从此可以像人一样活着。
“过来。”杜好成朝我招招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灰色的布料,在我走到他面前后,将布料抵到我脸上,轻轻擦着我的眼睛和脸颊。
杜好成说:“别哭。”
一阵冷风,卷着枯叶,吹到我的脸上,让我瞬间从这种似梦非梦的情景中清醒了过来。我一把推开杜好成,警惕的后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你干嘛?”
“你哭了,我帮你擦眼泪。”杜好成将擦过我眼泪的手绢,放进口袋。
我怀疑他又催眠我,要不然我不可能迷迷糊糊的就哭了。
“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再催眠我。”我警告着他,“我已经不是好思佳的病人了,你没权利催眠我。你下次再这么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想到我根本打不过他,我只能仗势欺人的加了一句,“我会让任酮教训你。”
杜好成无奈的看着我,“我没有催眠你。”
“鬼才信你。”那个梦,就是证据。我现在根本不敢回想之前做的那个梦,我怕我会控制不住的自残,因为那让我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
杜好成像是在哄我似的,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一伸手,如同绅士一样,请我走在前面。
我很担心杜好成在骗我。
但我却又控制不住的跟着他,想要知道他要我看的是什么。
幸好。
杜好成这次并没有骗我。
他带我来到了于行所在的那家研究所,从后门撬锁进去,然后带我上了顶层,进入顶层最里头的实验室,并带我藏身进实验室最尽头的一个小房间里面。
小房间放置着器皿等杂物,没有窗户,但是门板上半人高的地方,却有一个小洞。
这个小洞像是刻意为了偷窥而抠掘出来的,眼睛对上去,正好可以看见外面实验室里的全景。
指了指手表,杜好成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让我看那个小洞。
过了有十分钟左右,实验室的门开了,于行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并打开了实验室的灯。
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因为被他的身体阻挡,所以我只看到男人的一部分,没看清楚全貌。
等于行转身坐到实验室的铁床上,我看到了他身后男人的相貌。
是吴叔。
吴叔一改之前爱抱怨的市侩模样,嘴角挂着令人恶心的笑容,眼神油腻而放荡。他像是狗盯着骨头似的,贪婪的用目光****着于行的全身。
“来啊。”于行话音落下,吴叔立马猴急的扑了上去。他疯狂的在于行脸上脖子上亲吻啃噬着,撕扯着于行的衣服。
我很惊诧。
完全没想到于行和吴叔竟然是这种关系。
令我更感到惊诧的是,于行的声音竟然变正常了,不再是女音,而是温润的男中音。
我身边传来低微的窸窣声,听声音,应该是杜好成转移到了我身后。
他缓慢的贴到我的后背上,双手怀抱住我的腰,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嘘,不要动,不要出声,继续看。”
我很想甩开他,但一旦我有所动作,杜好成势必会碰到后面那几个玻璃器皿,我们就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