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了个脑袋不好使的进来呢。可现在看看,宁彩简直大变样儿,脑袋聪明了不说,长的也好看了。不像刚来的时候,和个得了白化病的猴子似的。”
我用力白了杜凯一眼。
杜凯特别不会夸人。他那些夸奖的话,比梁倩媚损人的杀伤力大好几倍。听他的夸奖,能呕一肚子闷气。
午饭的时候,我没在外面和廖泽他们一块儿吃,而是瞅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摸摸钻进了任酮办公室。
我腆着大厚脸皮,凑到他办公室旁边的沙发组那里。
任酮还没开始吃,见我进来,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让我出去。
我回想着从电视上看到的剧情。暧昧和热恋期,女人和男人一起吃饭,如果男人在工作,那女人肯定要柔声细语的劝男人吃饭,强烈表现出对男人身体健康的关心。
轻轻润了润嗓子,我将声音调整到最柔和。
说话的时候,我微微翘着嗓子里面的小舌头,稍微囔囔鼻儿一点儿,这样就会显得比较娇俏嗲气,“任酮,你先吃饭吧,身体要紧,工作先放一放。”
任酮僵硬了一瞬,皱眉看向我,“用正常声音说话,别搞怪的。”
“我这就是正常声音啊。”我微微歪着脑袋,朝他甜笑着,“吃饭吧,任酮。要是不按时吃饭,容易饿出胃病的,身体重要。”
任酮将文件夹放到桌面上,转过椅子,正对向我,“你嗓子里面长东西了?”
“没有。”我眨巴两下眼睛。
任酮从沙发上站起来,迈开大长腿,朝这边走。他走到我面前,微微弯腰,握住我的下巴,控制我张开了嘴。
朝着我嘴里看了一会儿,任酮松开手,冷冰冰的警告我,“你以后要是再发出之前那种声音,我就用老虎钳子把你的小舌头拔出来。”
我抻抻眼皮子,想反驳,却被他的气势和眼神镇压了下来。
午饭吃的并不开心,但本来是可以很开心,甚至可以甜蜜的冒泡的。但这气氛在刚刚萌芽的时候,就被任酮一巴掌拍死了。
他一点儿都不温柔浪漫,简直就是个冷硬的铁板。
谁谈恋爱不撒个娇发个嗲啊,谁暧昧期不囔囔鼻儿关心几句啊。他听到我发嗲,应该和电视上的男主角一样,立刻产生怜惜感才对。
他可好,别说怜惜了,他甚至威胁我要用老虎钳子拔我小舌头。
难道他以前和苗如兰谈恋爱的时候,两人每天对话,就和例行公事汇报工作一样吗?苗如兰明明特别会撒娇发嗲,一看就是朵娇花。
他明摆着就是区别对待!
我不忿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拿到了案子,我才转移了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力。
我和廖泽拿到的是一个病态精神病分尸案。凶手抓了三十多个女人,在地窖里碎了尸,然后将尸块分别组合,用大红线缝了起来,组合了二十多个新的‘人’。
而多余出来的那些尸体,都被他堆积在角落,腐烂成了一大滩。
案子是今天上午发现的,那边警察并没有处理现场,而是保护了起来,留着等我们过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