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类型的?”我想走个捷径。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丹尼斯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正斜倚着门框,嘲讽的看着我们。
他刻薄的声音穿透我的耳膜,“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
“简单?你背个我听听。”我挑衅他。
丹尼斯林说背就背,还真就背了一段密密麻麻俺俺出来。我听不出来对不对,用眼神询问廖泽。
廖泽点点头,朝丹尼斯林竖了大拇指,“一字不差。”
丹尼斯林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用鼻孔看着我,鄙视着我,甩给我一个嘲讽的眼神,转身回了卧室。
我朝他背影比了个中指。
廖泽弹了下我的额头,“学这个,重要的并不是死记硬背,是要领会。你一旦领会了其中的诀窍,就会瞬间学会所有的法咒。”
“诀窍是什么?”
廖泽说:“这需要你自己去领会。”
“你透露一点儿。”
“你自己领悟了,体内就会有佛法内能汇聚起来。”廖泽很认真的解释。
听他这么一说,学这个,就像是和尚坐禅似的,靠领悟然后晋升某种境界,修炼自个儿的精神力。
我越发觉得艰难,因为我心思不纯,根本没有办法静心修习佛法,没有办法升华我的精神。佛法讲究的是慈悲和宽容,我崇尚有仇必报,和佛法追崇的精神南辕北辙。
廖泽宽慰我,“慢慢来,万事开头难,迈出艰难的第一步,后面就会一顺到底。”
“希望是这样。”我活动着手指,按照他刚才教的那些,结着不伦不类的手印,重复练习着。
那些法咒,我用中国音同字当拼音,记在了纸上,照着一遍遍念。我希望今晚上再次遇见鬼之前,能背下一个,然后在鬼身上练练手,试试我有没有加入密宗的可能。
如果对付鬼的时候,能有点儿作用,我就继续朝下啃,争取先入个门。
如果没作用,那我就立马撤退,学别的,譬如韩宇斌的分支茅山术,亦或者任酮路峰杜凯他们修习的那种,粗暴直接的道教杀鬼术。
上半夜没什么异常,但廖泽和我都没有放松警惕。我有预感,下半夜,那只鬼肯定会冒出来,并且会大闹一场。
我的预感成了真。
两点整的时候,外面传来敲窗的声音,声音很低,而且有着三长两短的规律。
我没有轻举妄动,看向躺在对面沙发上的廖泽。廖泽已经睁开眼睛,但他没动,并且对我嘟起嘴,无声的嘘了一下,让我不要动。
敲击窗户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像是在耐心的考证我们是不是真的沉睡着,又像是在期待着有人会去打开窗户似的。
卧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动。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丹尼斯林从里面缓慢的走出来。
他像是梦游似的,肢体僵硬,表情呆板。奇特的是,尽管他僵硬的像是一具尸体,但是走路却没有丁点儿声音发出来,像是在脚底下垫了猫狗一样的软肉垫子似的。
丹尼斯林并没有直接去窗户那边,而是拐了个弯儿,来到廖泽沙发那里。他像是机器人,僵硬的弯腰,盯着廖泽的脸看了一会儿,并伸出手指头放到廖泽鼻子前头几厘米,仔细感受着廖泽的呼吸是否平稳。
过了几秒钟,他直起身,来到我这边。
我闭上眼睛,尽力压制紧张,做出熟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