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邱连桅来到了邱家的祖坟,给邱连桐扫墓。
由于墓地有专人看管,都很干净。我和雪烟将一方白色丝绢铺在邱连桐墓碑前面,将一应祭扫物品摆放整齐。
邱连桅望着邱连桐的墓碑,轻声道:
“大哥,记得当年你和浣朱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谁。你对我说:无以言表,只有心知。现在,你们一定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吧,那个世界里必不会有妒忌和迫害,只有美满幸福。”
然后拉着我的手齐齐地跪在邱连桐的墓前道:
“大哥,今天我终于知道何为无以言表,只有心知了。我和月婉请你准许我们在一起,我向你保证,我会全心全意保护月婉,不让她受委屈,一辈子对她好,请大哥放心把月婉交给我。”
说着,我们一起对着邱连桐的墓碑磕了三个头。
邱连桅扶着我站起来,我们身边的树林被一阵被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灿烂地照在我们身上,如春日般温暖。
春节过完,回了京城,邱连桅便开始准备我们婚礼的事宜。我坚持自己做了所有婚礼所需的针线、刺绣。大到被褥、帷帐,小到盖头、鞋袜。一应需要绣制的,我都不想假手于人。
我认真地绣着每一条藤蔓,每一朵鲜花,仿佛将我的幸福和喜悦也一针针地绣进了这些物品里。我要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在自己亲手织就的美满氛围里,做个最幸福的新娘。
司马征带着裴青崖和邱连栋匆匆地来到曾阁老在京城的一处别院,这里现在已经是朱辰灏的临时住处了。
朱辰灏正在书房里阅读着一个奏折,司马征向朱辰灏行礼道:
“殿下,我将他们俩带来了。”
朱辰灏放下奏折,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裴青崖和邱连栋急忙上前见礼,裴青崖道:
“安定侯次子裴青崖见过宁王殿下。”
邱连栋道:
“礼部尚书三子邱连栋见过宁王殿下。”
朱辰灏看了看邱连栋道:
“听说你最近补了吏部司务一缺?”
邱连栋点头道:
“是,在下不才,但愿为殿下尽犬马之劳。”
“那邱连桅是你二哥?”
“正是,”邱连栋看着朱辰灏的脸色道:“不过在下与二哥一向政见不合。”
朱辰灏笑笑,没再理他。只是伸手将手中的折子扔在桌上道:
“阿征,这是赵遂新上的折子,锦衣卫指挥使钱大人刚刚派人给我送来的。”
司马征看了看那折子,道:
“这个赵遂,真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朱辰灏摇头道:
“还不急收拾他,现在当紧的,是怎样将京城的火烧得更旺。还记得我在福卢寺跟你说的话么?”
司马征一愣,点头道:
“在下记得,您说眼前最大的心腹大患便是阿宙和裴青峰。”
朱辰灏阴阴地一笑道:
“看你说起阿宙,似有些不舍呀。”
司马征低着头没有回答。朱辰灏笑笑道:
“放心,我不会动司马宙,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弟弟。”
说着目光滑向窗外道:
“你虽然为人跋扈,却竟也懂得兄弟之情,本王是没有你这好运气。”
说着收回目光,看着裴青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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