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不容有失,不可不慎呐!”
蔡瑁、张允急起身道:“主公放心,末将定为主公守好襄阳,人在城在,城亡人亡。”
周坚大手一挥,欣然微笑道:“德珪、仲熹皆为大将之才,若德珪留守襄阳,本将军大军岂非缺了先锋?南征之事本将军已有定计,至于留守襄阳,本将军已有人选。德珪可率本部五千大军为本将军大军先锋,随本将军一并南征荆南五郡,”
“末将遵命!”
蔡瑁、张允二将奋然领命,终于有了种被重视的感觉。
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则交换了一记眼神,彼此心知肚明,各自了然。
这兄弟二人可比蔡瑁、张允要聪明多了,有了昨天戏昌的威逼和隐隐的警告,二人一眼就看出了周坚的用意。让蔡瑁、张允率领一万大军随军南征,看似委以重任,实则等到蔡二将手下一万大军所剩无几,估计这二人也离死不远了。
想把持兵权不放,那也得看看是谁。
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但为了自己身家性命,保全宗族,还是要做出选择。
蒯越再不犹豫,当即起身道:“主公,越有一事。”
周坚欣然肃手道:“异度请讲。”
蒯越道:“主公为全忠义,欲举兵征讨八方,匡扶汉室,越身为汉臣,自命尽力为主公出谋划策。越虽不才,但与兄长亦薄有这产,愿以五千精壮,十万石军粮助主公南征。”
“好,如此甚好,异度及子柔有心了。”
周坚喜的连连搓手,暗忖这蒯氏兄弟还真是上道,也能识时务,不动声色地和戏昌交换了一记眼神,当时就道:“即如此,本将军且代天子以谢子柔、异度拳拳忠义之心。本将军素闻子柔、异度皆为荆襄大才,且曾在刺吏府任吏。子柔善政,可任荆州别驾,凡本将军治下政务,全由子柔决断。异度善谋,可为本将军帐下军师祭酒,随军参谋军事。”
“在下遵命,谢主公。”
蒯良、蒯越连忙起身道谢,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散掉大半家财,却换来高官厚禄,并未被薄待。
蔡瑁、张允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羡慕。
这蒯氏兄弟刚刚投效,就被委以重任,特别是蒯良,更是出任蒯州别驾,那可是一州之府除了刺史外,最显赫的职位了,绝对是周坚麾下有数的高位之一。
但是,那可是用五千精壮,十万石军粮换来的。
这么大的一笔家产,就算根基雄厚如蒯氏,想拿出来也要伤筋动骨。
蔡瑁和经允忍不住动起了心思,自己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争取更大的话语权。
戏昌又道:“主公,眼下我军除了许褚将军率领的三千骑兵,尚有七千匹战马,组建骑兵一事宜早不宜晚,也需抓紧时间进行。”
“恩,志才所言极是。”
周坚道:“不过,本将军帐下诸将多为南人,少有深谙骑战者,如之奈何?”
戏昌微笑道:“主公莫非忘了韩琼将军乎?若只是训练骑射,韩琼将军足以胜任。待初步成军,后续操练,待有了战事,主公自可亲自改进。”
周坚断然道:“善,就让韩琼先招募士卒训练骑射。不过,好钢要用在好刀上,这七千匹战马可是本将军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不能等闲视之。兵卒的招募挑选要严格把关,尽可能的挑选一些身体力壮,年龄不是很大的汉子,待遇给高点也可以。至于兵器装备,让胡三和毛四优先为这七千骑兵订制武士装备,务必要尽快成军。”
戏昌拱手道:“昌,命令。”
周坚这才轻轻击节,道:“军队整编之事,就由志才全权负责,好了,接下来议一下南征荆南四郡之事,都说说,如此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拿下南郡。”
戏昌当仁不让,起身走到堂下的屏风前,拉开军事地图形,手指襄阳以南,道:“主公请看,从襄阳南下江陵,只有一条官道可走,经宜城、当阳而入江陵。不过,当阳长板块乃军事重镇,又有葫芦口之险地,利守不利攻,我军若大举南下,南郡范康势必会率军北上与长坂坡和葫芦口一带拒险死守,则我军很难通过。”
蒯越乃是地地道道的襄阳人,自然熟知荆襄地理,身为军师祭酒,这个时候自然要出谋划策,当下也道:“军师所言极是,特别是葫芦口,实乃绝险之地,若范康以五千兵力据险死守,我军纵有三万大军亦难以通过,若欲强攻,必定会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