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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92章 把他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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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紧张疲累让他的精神开始麻痹,他给自己偷点时间休憩,就象现在这样偶尔的吞云吐雾中,他时时提醒自己偷渡过来究竟是干什么。

    在繁华城市的角落,这一带可算是贫民区,地痞帮派出没,街上常有骚乱,他站在巷子里望出街口,正好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呼啸而过,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徐锴啊徐锴,你也有今天。他自嘲。

    一根烟差不多抽完,一个瘦小的人影从街角拐进来。

    他一眼认出来人:“小海。”

    “锴哥。”

    徐锴扔下烟蒂,用鞋底踩熄。

    “有消息吗?”他问。

    “人找到了,带上钱,我们现在就过去。”

    “这位是全哥,这位是锴哥。”小海做中间人介绍。

    “全哥是我的朋友,他是做私人司机的,他的老板经常让他载着去,所以他可以自由进出那个赛场。”小海对徐锴说。

    全哥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常年给大老板开车,也算见多识广,此时打量着徐锴,见他虽然身材高瘦精壮,却是长着一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样,心里嘀咕:他就是那个连赢了一百来场的徐洋的师弟?

    徐锴给他手上塞过一叠钞票说:“那就麻烦全哥了。”

    全哥稍作推辞,嘴上说着:“大家自己人,这怎么好意思。”

    小海抢着说:“以后还有劳烦全哥的地方,你就收下吧,收完我们赶紧办正事。”

    听后全哥也就大方地把钱放进自己的口袋了,打开车门说:“时间有点紧了,上车再说吧。”

    徐锴和小海一起上了这台豪华的加长车里,小海摸着真皮座椅,打开里面的冰箱电视,啧啧称羡。

    “我的老板是那里的常客,保安员认得车子,可以不用检查,我们直接开进去。老板今晚自己开车出去泡妞,我才能偷偷开他的车出来。不过我只能送你去到里面后就得把车开回去。”全哥一边开车一边解释说:“钱带够了没?去到是一定要下注的,每注是五千美金起,最高到一百万。”

    此时徐锴身上只有口袋里的一叠不多的钞票,这也是他在国外所拥有全部财产,其它的证件什么的一张都没有。车子越开越往隐秘的地方走,他初来乍到,一个多月来都躲在中国餐馆的厨房里不见天日,所以对他而言,这个国家的所有地方都是陌生,索性放下心,由着他载到哪个地方。

    将近开了一个小时,到达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前,全哥说了一声:“到了。”

    车子缓缓驶进停车场,门口的保安扫了一眼车子的人,果然没有为难,起栏通行。

    全哥把车子开到电梯口才停下,递过一张名片说:“你拿着这名片自己上去吧,进去前你就说是名片的人介绍你来的就行了。我最多再等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要先走了。还有身上不能带武器,你是生面孔,进去要搜身的。”

    徐锴点头致谢,并坚持让小海留在车上等。

    他一个人来到电梯前,有两个白人情侣也在等电梯,勾肩搭背地抱在一起。

    电梯门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男人,和他一样,黑头发黑眼睛,正准备要出来,徐锴闪开一侧,让他先行。

    那个男人刚跨出来,这一瞬间那两个白人已经掏出枪,男的枪口对准他,女的则将枪对着徐锴。

    徐锴一下子愣住,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上面还是加了消音器的。

    女的用头晃晃电梯,对徐锴说:“进去。”

    那个也被枪指着的年轻男人对徐锴无奈地笑笑。

    看来不是冲着他来的,徐锴顺从地走进电梯,按上“关门“键。

    电梯门关上,徐锴才放松地靠在壁上,看着号码不断跳动,背后已是一片湿凉。

    这个鬼地方!他脱口咒骂。

    电梯到达,门打开,他的眼前却突然闪过那个男子的面容,不知怎地,他觉得他不是一次见他,而且小海和全哥还在停车场,也不知有没有事。他步出电梯,望着赌场大门,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只差一步。但是事有缓急,他咬咬牙,从旁边的消防楼梯飞跑下去。

    等他焦急地跑回地下停车场的地点,发现那两个白人已经被撂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那个电梯的男子好好地站在那里,周围还多了几个身材高大的保镖,不知怎地,他松了一口气,刚一从柱子后面走出来,马上被他们用枪指着。

    “我是想来帮你的。”徐锴举高双手解释说:“看来你自己解决了。”

    那个男子盯看他几秒,挥手让手下收枪。

    他慢慢向徐锴走过来,温和笑道:“我好像见过你?”

    徐锴望着他斯文清秀的脸,想了想还是报上名字:“我叫徐锴。”

    果然是他,徐洋的同门,而且是四年前的武术比赛冠军。他的笑容更深了:“我是司瑞。”

    “你来晚了一步,你的师兄,徐洋的比赛刚刚结束。”

    二十六

    “为什么?那个节目的收视率一直很稳定,观众反应也很好,这一年来我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把我换掉。”文楚乍听上司要把她调离原来的节目组,大惊问道。

    “你做得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用手指了指上面,脸上有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你不知道吧,新进的凌玲是台长的侄女。”

    他很同情地望着文楚说:“大家都很努力,这个节目已经做到有一定的影响力了,其中你的功劳最大,这时候换主持人对你是很不公平。但这些都是废话,你也工作有一两年,应该知道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有公平只有规则。”应该说不单娱乐圈,到哪都是一样,他在心里默念。

    文楚性格勤勉谦和,且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一向对她关照有加,见她低头不语,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不由得温言开解:“你也不要太在意,去做另一个节目未必不好,你年轻,还有大把机会。”

    知道这些场面话是安慰她的,文楚最大的长处就是乖巧,何况就算她撒泼也于事无补,她只能顺着领导给的台阶下。但眼看着手中的巨无霸被人换成粗面馒头,精神怎么也提不起来,语气郁郁:“好,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

    临走前上司问了一句:“你和静江有过节吗?”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文楚问。

    “没事……”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提点了一句:“想在这种环境生存下去,没点眼力是不行的。你要知道,那个女人很不简单。”

    回到办公室,文楚把资料“啪”一声甩在桌上。

    “文楚,领导找你谈话了?”同事韩姐走过来,递给跟她一杯咖啡。“我昨天先听到小道消息了,说是有人盯上你的位置了。”

    她安慰地拍拍文楚的肩膀说:“谁叫咱们没有人家那种得力的亲戚呢。”

    文楚闷闷地说:“大不了重新来过。”

    韩姐倚在窗边,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要不就学梁静江,找个有权有势的小开,工作若不开心就直接嫁了算。”

    她望着窗外继续说:“你看,她的男友又换车了,长得帅又有钱,真让人羡慕。”

    她忍不住又看了几眼,“咦,不对,是别的男人……”

    她急急地把文楚从椅子上拉起,指着楼下的人说:“上次不是说那个叫韩翀的名字听起来很熟吗,现在看到就想起来了,韩翀,他是梁静江的前任男友。”

    文楚顺着她指的方向凝望,楼下的对面马路旁停靠着一辆小车,和一男一女。女的那位她一眼就认出是梁静江,而那个男的正帮她开车门,然后关上,绕过另一边,坐进驾驶位,几秒后车子开动,渐渐驶离她的视线。

    她仍傻傻地愣了很久。

    刚才她有看到男人的正面,没错就是那个人――韩翀。

    文楚突然想起了什么,心情沉到谷底。

    “这次谢谢你了。”韩翀说。

    “能帮到你我荣幸之至。”梁静江说:“不过,你告诉我的时机晚了点,都已经制作好了准备上档的,还是用了点手段才把它撤下来。请原谅我忍不住看了下,那个自称你母亲叫魏月茹的,确实很有表演天赋。声泪俱下,说自己有绝症什么的,你被描述成一个无血无泪的不孝子,节目一出来,估计骂声一片,你的形象全无。”

    “是吗?”韩翀淡淡地说,听到这些他一点都不吃惊。

    坐在他的旁边,梁静江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侧脸,说:“她长得是和你有点象,如果不是清楚你不是这种人,我几乎都要相信她的话了。怎样的一个母亲才会这样诋毁自己的孩子?她真的和你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吗?”

    韩翀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是的。”

    “以前从没听你提过她。”

    “你想知道?”

    “可以吗?你的事我总想多关心一点。”

    韩翀笑道:“这句话会令人误会的,因为甩过我心里内疚吗?”

    “内疚?那样我才叫自作多情了,说分手时你正中下怀吧,我知道你没有爱过我。”梁静江说:“别转话题了,说说那个魏月茹吧,这样满口胡言的女人,抱歉即使是她二十几年前生你出来我也不能很尊敬她。我看她精神倒似正常,你做了什么让她这样对你?我很好奇。”

    “大概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不肯认她是恨她没有尽到养育责任吗?不单这个吧?”

    “她把我送走时我只四五岁大,那之前我的幼年是黑暗的。”

    “如果提及往事让你伤感吗?”梁静江说:“我可以收起我的好奇心。”

    “没有什么,时间过去这么久,现在的心情是无奈更多一点。”韩翀说:“其实是个很老套的故事,生母是和有夫之妇搭上,生下我这个私生子,结果她还是不能如愿结婚,每当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就会拿我出气,她说我是那个男人的种。”

    “她虐待你?”

    “我被关在房子里,偶尔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带我出去给我买吃穿的东西,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呆在家里,经常挨饿挨打。”

    “有一次她两三天没有回来,我从三楼的窗台不小心摔下去,被邻居发现报警,因为除了摔下骨折,身上的陈旧伤痕还有很多。后来被辗转送到生父那里,他的妻子心地善良,且自己不能生育,我在那里她把我照顾得很好,甚至比我的父亲更好,因为后来的妈妈,我才能正常的长大。”

    “那现在这个姓魏的怎么还有脸对你横加指责?”梁静江问。

    “我想,左右离不开要钱吧。我不相信她这时候还有什么母性亲情。”韩翀冷冷地说:“后来我听说,那年我被送走而她妥协的条件就是钱。”

    梁静江低头不语,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好像还有点什么问题,但是却说不上来。

    回忆旧事让气氛有点沉重了,韩翀想了下,转换话题说:“你最近和程熙安做的那些事情,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你知道?”梁静江吓了一跳。

    “本来不知道,刚刚才知道你也参与其中。”韩翀刚才那句话是试探她的,之前只是猜测。

    “放心吧,我知道的并不多。”他加上一句。

    二十七

    方捷在士多店和年轻的女店员打趣混了一个小时才走出来,停在门口,低下头叼了根烟,不出所料,眼角的余光捕到街角有人影闪了一下。那些人仍在,他面上若无其事地打火点烟,心里却暗暗叫苦。

    他猛吸了几口烟,盯准了人行道上绿灯转红灯的瞬间,把烟蒂扔在地上,突然撒腿就跑,直直冲过对面马路。

    他喘着气回头看时,车流已经挡住行人的去路,几个跟了他半天的男子在对面气得跳脚。

    他稍微松了口气,但是不敢大意,趁这个机会赶紧溜掉。

    他没有直接回家,在熟悉的巷子里左拐右转,确定没有跟尾的才找回家的路。

    爬上住处的六楼,他弄出些声响,头顶上的感应灯却没有亮,咕哝一句:“又坏了。”从裤袋摸出钥匙开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锁上,他脑子闪过“糟糕”,身体却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已经被人重重踹了一脚,身子撞过结实的门板,整个扑进屋内,顿时灯光大亮。

    他的眼睛突然被灯光刺着有点适应不过来,他浑身散架一样挣扎着爬起来,想看清客厅内的情景,这时有人抓住他的后衣领,象提便利袋一样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他用力挣开,腹部已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他两眼发黑,痛得捂着腹部弯身,喉咙涌出来腥苦的液体,这时后背又被重重踹了一脚,他一下向前踉跄了几步,扑跪在地上。

    方捷吐了一口血沫,双手撑地,头未抬起,先看到眼前交叉双脚下一对崭新锃亮的黑色皮鞋。

    “方捷。”头顶上有人在冷冰冰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些位置,手却碰到后面的东西,他回头看到半圈站着的几对脚,心里发凉。总归是躲不过了,他再转过微仰头,对着安坐前面的皮鞋主人,努力扯了一个谄媚的笑容:“齐哥。”

    被叫齐哥的人没有回答,方捷偷偷看了一眼,正好迎上他那凌厉的眼光。

    方捷被盯得微微发抖。

    即使这个人相貌一点凶狠之气都没有,相反气质斯文到让方捷以前初见他时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他甚至不知道齐哥的姓名,只知道大家都这样称呼他,看起来齐哥的年龄也许还比他要小,就是这样的人,却能把手下一帮三大五粗的流氓打手治得服服帖帖。

    方捷曾听过齐哥的事迹,结论就是绝对不要把他的外表和行为联系在一起。

    “齐哥,钱我正在筹,请再给我一星期时间,不……再多三天就好,我一定会准时还给您。”方捷小心地向他哀求。

    “你还在装傻吗?”

    “装傻?齐哥,我不懂您的意思。”

    齐哥冷哼一声:“说吧,徐锴现在哪里?”

    “徐锴,他害我背了一身的债,最想把他揪出来的就是我啊,可那个小子现在躲到哪我也不知道……”

    齐哥淡淡地说:“好,你不说是吗?”

    他的话一出,不等吩咐,方捷已被后面站着的人扯着领子提起来,照着脸挥了一拳。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天旋地转般,下一拳马上打在他的左胸部,然后又是一脚踢过来,屋子的空间这么小,几个打手围着他,身上到处都在挨打,不能还手也不躲不开。方捷只能抱头蜷着身子,任由他们的拳头和脚,不停地打在身上。

    等到被打得意识模糊,方捷的头发被揪着抬起头,对着齐哥,后者才慢慢地说:“现在想到他在哪里没有?”

    方捷浑身是痛,满嘴也都是是血,含糊地说:“我真不知道……”

    “还在装,真是学不乖……”齐哥轻轻摇头,“我们已经查出徐锴不是你们店里的人,你够胆,居然把我们哄得团团转”

    “不是这样的……”

    方捷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人一个巴掌重重甩过来,差点没被打晕过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徐锴现在躲在哪里?”

    方捷在工作场所曾见过更残忍的打斗场面,但自己是从来没被人暴打过,这时被揍得七荤八素,对着这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大佬,心里实实惊恐不已,奄奄地垂着头,脑子反复转着念头,终究想到徐锴曾救他一命,不然自己也不能活到今天,索性抬起头,咬咬牙说:“我不知道。”

    齐哥站起身,向手下打了个眼色,站在后头的打手干脆利落地用手刀劈在方捷的后颈,一下把他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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