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啊”地叫一声,整个头都后仰。
严柏拽住季霜羽的头发,又将人拽回了沙发上,压在身下:“霜羽,你想跑去哪儿?顾传圣那里吗?”
季霜羽这才真的慌了神,她推拒着严柏,说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严柏温柔地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让你也给我怀个孩子,你能生了不是吗?”
季霜羽骇得一窒,惊恐地看着严柏:“你,你说什么?”
“霜羽,等你怀了孩子,我就去结扎,然后咱们就结婚,我们说好的,不是吗?”严柏一手捏着季霜羽的手腕,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季霜羽摇着头,愤怒道:“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严柏一拳打在沙发背上,“你能怀孕生孩子,你居然让我去做结扎手术!我居然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不要孩子,指要你!”
“那是因为你已经让心洁怀孕了!”季霜羽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心洁生下的孩子你再抱回严家,你把心洁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余心洁怀了我的孩子你要我娶她,我就让你也怀上我的孩子,我看你究竟怎么选!”严柏狠厉地回了一句,低头吻上去。
季霜羽晃动着头,不让严柏得逞,却又因为双手被捆,无法挣脱,只能用腿狠狠往严柏的身上顶过去。
“唔!”严柏早已硬挺的部位尽管没顶到正中却也蹭得有些疼。
他恼怒地又是一耳光打在季霜羽的脸上。
脸上同一个地方被挨了两次,季霜羽脸上红肿不堪,嘴角也破了,挂着一点血渍。
她眸光冰冷,不再反抗:“要做就做,做完之后,我和你们严家就彻底两清了。”
严柏身体一顿,很快又再次吻了上去,撕扯着季霜羽的衣服。
季霜羽由始至终身体僵硬,无动于衷,就连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掉,她也只是淡漠地看着严柏的一举一动。
厌恶、恶心、怨恨,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情绪。
严柏拉下了拉链,昂扬的部位蓄势待发,却在触及到季霜羽那冰冷的眼神后,始终没有办法走上最后一步。
“为什么?”严柏缓缓趴在季霜羽的身上,轻轻抱着她,哑着嗓音反复问着,“为什么霜羽,为什么?”
季霜羽眼皮颤动,她知道严柏问的是什么,可她什么都没有说。
一滴泪滴落在季霜羽的肩膀上,烫得季霜羽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严柏……哥?”
严柏身体颤动,苦涩又悲凉地笑了起来:“如果我做下去,我就永远都听不见你这么叫我了,是吗?”
季霜羽眼中渐渐也有了湿意,无论装作多坚强,被人强这种事也不可能真的能忍受。
“严柏哥,我们,就当兄妹不好么,就像小时候那样不好么。”季霜羽轻声说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严柏哥哥。”
“也仅限于此,对吗?”严柏沙哑着声音问道。
季霜羽沉默了半晌,嗯了一声:“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