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洁激动得几乎落泪,她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虽然严柏在那前缀上还有季霜羽的存在,但她相信她的待遇远比他身边的女人都来得好。
她虔诚地送上自己的唇,和严柏激烈地拥吻着。
过了良久,严柏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余心洁,又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才沙哑声音说道:“心洁,霜羽一定是被顾传圣藏起来了,而你,是最有可能再见到霜羽的人,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余心洁曾经无数次因为严柏在和她激情缠绵的时候提到季霜羽而愤恨不已,可在听到严柏喜欢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不再嫉妒季霜羽,她完全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将严柏抢过来。
她喘息着,迷恋地捧着严柏的脸,嗯了一声,说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肯为你做。”
严柏喜欢余心洁的坦白和深情,他享受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各种欣喜和欢愉。
他忍不住再次吮吸着余心洁的红唇,手穿过对方的裙子在她的后背摩挲,唇齿之间轻声呢喃:“我要你见到霜羽,然后把周林林的事情告诉她,该怎么说,要我教你么?”
余心洁舒服的咛嘤出声,大脑却轰然清醒,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严柏,试探着问道:“要告诉霜羽,周林林是被顾传圣关进疗养院的么?”
严柏松开了些许,对着余心洁一笑:“在霜羽心里,顾传圣还是个傻子,你那么说,她不会信的。”
余心洁有些困惑,严柏要的就是季霜羽和顾传圣心存芥蒂,但不说顾传圣那该说谁?
严柏看到她迷惑的样子单纯可爱,又亲了亲她,说道:“顾传圣身边有很多人帮他办事,除了他自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人,比如,陈岳,比如顾家二老。”
“可是,理由呢?”余心洁佯装还是不太明白。
严柏握着余心洁的手来到自己挺立的部位,意味不言而喻,嘴上却答道:“看不过眼也是一个理由。”
余心洁顺从地解开裤扣,在严柏进入自己的那一刻,她仰着头,情|欲的眼神挡住了眼底的深思,她回道:“好,我帮你。”
……
余心洁话虽然已经说下,但进行的却不是太顺利。
上课后,季霜羽仍旧缺席,老师说她请假了。
而在严柏给出的地址,余心洁也没有遇上季霜羽,就连顾传圣和顾承都没有出现。
好像,真的失踪了一般。
余心洁将情况告诉给严柏,严柏也告诉她一个情况。
严柏说:“我刚从我妈那里得知,霜羽那天回来严家的时候,被她妈妈打过一顿。”而他居然当时都没有察觉到霜羽挨了打。
余心洁愕然:“阿姨打了霜羽?为什么?”她的父母虽然都是普通职工,说不上富裕,但也不缺吃穿,爸妈更是把她当作掌上明珠一样疼爱。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爸妈都会尽量满足,言语上都不见得会多责备,更别说动手打她。
在余心洁看来,季霜羽和她妈妈相依为命,动手打她根本无法理解。
严柏自责道:“舞会上霜羽喝醉酒乱亲人的事情并没有彻底压下去,有照片流传到了我家,她妈看到了那些照片,误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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