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映亮了那双妖娆的桃花眼,里头闪烁的尽是带着
许是紫因觉得独角戏不过瘾,索性解了夜云扬的哑穴,“如何,真相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意思,云扬莲华?”
夜云扬受的冲击太大,怎么也不肯接受这现实。冷冷地盯着紫因,似乎所有表情都没入了海中,连个涟漪也没起,“你在撒谎。”
紫因的话是真是假他无暇分辨。而今韩尤嘉被挑断了手筋,他却仅是被封了穴道。此时哑穴已解,只要能冲开肩上和腿上的穴道,纵是敌不过,要救笑歌一人倒还有几分希望。
“我为什么要撒谎?”紫因诧异地笑起来,手指轻抚着碗沿,笑容里透出的恶意愈发的浓,“我有必要对一个死人撒谎吗?”
夜云扬一怔,脑里忽然混乱起来,瞥眼阖目养神的笑歌,还是忍不住要向她寻求一个答案,“他说的不是真的,是吧?”
笑歌未睁眼,只半边嘴角略一扬,毫不掩饰的鄙夷,“你还真是容易动摇……要是你喜欢同个疯子辩真假,我也没办法。”
紫因腾地一站起来,面上的疤痕霎时便扭曲得可怕,“你说我什么?”
“疯子。”
笑歌眯缝着眼看向他,左眸内金隐闪,笑得一派悠闲。不知是光线的缘故,还是因着精致的新娘妆,那一瞬间,原本平凡无奇的脸竟现出同从前那般夺人心魄的艳色。 “要几遍都可以……紫因。你。就是个疯子。
”她微仰脸。似乎感觉不到危险接近羽轻颤欲飞地蝶。
抱着韩尤嘉地胳膊抖个不停地红笑兮忽然从她地镇定里嗅到了一丝转机地气味。眼睛一亮。恐惧之心也消散大半。
紫因蓦地起身。在笑歌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捏住她地下巴定地凝视。语气异常温柔。“你是这么认为地?我是疯子?”
笑歌扬眉一笑然无畏。“嗯。”
桃花眼一弯,他居然也笑起来,“怎么说?”
如若不然会有人像他一样跟骂他的人讨论疯子的定义吗?笑歌暗暗握住了刀柄,笑微微地道,“你应该知道以前我嫁给他是为了什么。本只是一纸契约,互相利用,两年期满各奔东西,他要恨我也是他的事。现在你却弄得他无所适从……神智清醒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吗?”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他笑笑反常态地不理会地上脏不脏,就在她对面坐下来“你知道我不喜欢跟人分享你,他却偏要打着那劳什子师妹的幌子对你纠缠不放。到底是喜欢你呢是恨你也弄不清楚。你说,我总不能让他临死都做个糊涂鬼吧?”
他两个旁若无人夜云扬却越听越不是滋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忍不住低吼,“你少胡说八道!我娶她根本就不是出自本意!她心肠……她心肠恶毒,行事乖张,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种人!?” 紫因依旧笑着,眼神却蓦然凌厉,抬手一记耳光过去,她的右边脸颊登时浮起几道红印。
“天下人都可以说我疯,但唯独你,不可以。”他慢腾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笑意褪得一干二净。认真地凝视她的眼,又一字一句地道,“你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就算天下人与我为敌,你也必须跟我在一起。懂么,娘子?”
笑歌的耳内嗡鸣不已,她皱皱眉头,扭过脸,狠狠啐了口血沫。稍缓过劲来,眼角余光瞥见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轻颤,左眸内金芒骤然暴亮,半边嘴角随之便扬起个诡异的弧度,“那么,你就等我死了再说吧。”
趁他愣神,晃手亮出袖中刀,猛地朝他的喉咙用力划去。紫因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挡,刀锋割破衣袖,于他手臂上拉出道长长的口子。血霎时将那鲜红也浸得黯淡。
笑歌也不追击,顺势一脚将他踹倒,笑得恣意张扬,难掩得色,“我真不知道你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为什么总喜欢跟我同用碗筷杯具……醉心花对我没用,不过对你,似乎也不是全无效果呢。”
看紫因已无法动弹,她方扶着墙爬起来,又掸掸衣服上的灰,过去扶起韩尤嘉,“嘉姨,伤得可重?”
“无妨。”韩尤嘉摇摇头,强忍剧痛给她个安慰的笑脸,“走路是用脚又不是用手,手筋断了就断了吧。反正我那两下子也就能唬唬笑兮了。”蹲下身来又扭头冲红笑兮柔声道,“上来吧,笑兮。抱紧我的脖子,包准你不会摔下去。”
她说得很是轻松,但双手手筋俱断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红笑兮呜咽着
“干娘”,得到笑歌肯定的眼神,这才趴到韩尤嘉背紧抱着她的脖子,眼泪终于落下来,“干娘,等我长大,我背你。”
笑歌揉揉他的小脑瓜,强把笑堆上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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