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她不是的,她不是惜夕口中的那种人。她在做的事都是对他们有益的,他们一定也很清楚。紫因是、紫霄也是,和她在一起的每个人都一定很清楚。她不是在害他们,她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给他们更好的!
他们不愿意和以前的家庭有任何联系,她就帮他们得到自由。他们觉得被女人保护有伤自尊,她就让他们保护。至于财富、安宁、权力,一切的一切,不用他们开口,她一样会给。他们怎么会不满足?他们怎么还会有别的想法?
她不懂。这样的惜夕,太陌生。她不懂该怎么应付。她憎恨自己的失态,憎恨自己的无措,憎恨自己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像个失败者。
她不会败的。从来都是如此。没人能击败她,也没人能让她伤心难过。因为她,什么都不在乎!
红笑歌咬紧牙,竭力抑制着身体的抖颤,掸平裙上的皱褶,背过身去冷冷道,“我如今确是一文不名。但并不代表我有责任满足你地虚荣心----想炫耀你的胜利,请换个对象吧。抱歉,我要忙着逃命。没时间欣赏您地妙言妙语。”
正要拉开门,忽听得有叩击般的声音响起,像是种暗号。风声紧随而至,片刻即到身后。
她诧异地回头,一抹红影已到面前----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惜夕的表情,脑袋上便重重挨了一下。
眼前一黑,红笑歌不由自主地倒下去,最后闪过的念头是---今天的运气真tm背到家了……
“怎么样?”屏风后走出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温文俊雅地脸上满布忧心,却不正是红笑歌噩梦的根源。她的父亲南郡王红奇骏?
彼时他瞧见倒在惜夕怀里地人。不由得愣住,“已经封印住了?”
“失败了。”惜夕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眉眼间忽地笼上阴霾,“血蛟没有苏醒。无法封印……王爷,恐怕只能照第二方案行事了。”
红奇骏皱紧了眉头。小心翼翼地拂开散落在红笑歌脸上的发丝,唇间逸出声低低的叹息,“这孩子怎会、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都是我的错。若我早点发现封印有裂痕,血蛟就不会有机会侵蚀她的灵魂……”她喃喃。泪沿着脸颊流下,在红笑歌的衣襟上洇开来,留下一点似血的深痕。“还以为镇神丹可以拖延些时日,想不到而今连那样说辞也不能令她有所触动……”
“罢了。一切……都是这孩子的命。”红奇骏拍拍她的肩,躬身抱起红笑歌,轻扯嘴角,笑也笑得苦楚,“若非你援手,她早在三岁那年就已被吞噬殆尽……是我太自私,就算逆天而行也想要强留住她。这……也许就是我的报应。”
白可流于门外听得心惊胆颤,终忍不住推门而入。瞧见他臂弯中昏睡着地红笑歌,立时变了脸色。慌将门合上,转身来便冷厉了眉眼,沉声道,“她可是命定地红家宗主,你……南郡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红奇骏不语,将怀中的人放去屏风后地软榻上,淡淡一瞥惜夕,“时间无多,趁她未醒,你做你该做的,不用理会我们。”
惜夕紧紧一咬下唇,点点头,飞快地消失在屏风后。白可流大急,正要跟过去。臂上一紧,却是红奇骏拉住了他。
他忿然挣脱,眉间地“川”字深得怕人,“你们的恩怨我管不着。但你要动她,就是与雪蛟国作对----破坏五祖遗训地事,我必不会坐视不理。”
红奇骏瞟眼他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一笑,“想不到多年不见,一见面白大将军就为了我的女儿要对我拔剑……看来我女儿的福气还真不浅。”不等他发怒,自顾走去一旁的椅上坐了,取杯斟茶,口中淡道,“白大将军若真的在意雪蛟国的命运,何不先坐下来听我讲个故事?”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讲故事?”白可流狐疑地望着他,握住剑柄的手没有丝毫放松的趋势,“恕我无礼,南郡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而不是一个故事!”
-----------某妃的话----
,白磷,我看到你的长评了。感动in
可是…可是…你把我要写的都讲完了呢…痛苦纠结
呵呵,不过你推断的很好。我以前写的红笑歌,就和你说的大体一致。
完美的神,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任何时候都不容计划有变。只要她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无论是钱,或是小因、小霄、小白……不过她不是无情,而是伤害留下深重的阴影,所以她不敢爱。她只会用各种手段将想留住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真实的红笑歌其实很懦弱,也很可怜,并非大家所看见的那么光辉。在她的心里,只要不在乎,就没人可以伤到她…
额,我不是后妈,我现在正是要给她一个重新去爱的机会。嘎,很快就要进入温馨的、同以前全不一样的第三卷了。大家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