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玉娘皱紧了眉头,想了一会,随即舒展开了,轻声说道:“我不会出去地,这个傲鄂打了那人就是给我看的,我若出去了,不正是合了他的意,弄不好他反倒让我担了他的人情去,反正是他的人,他手下是有分寸的。”
罐儿听见了福玉娘的话,想了一阵,然后会心地笑了,随即对福玉娘俏皮的眨了眨眼,欢快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去瞧瞧热闹了,我倒是要看看,掌柜的不出去,他表演给谁瞧去,别到时侯偷鸡不成蚀把米,闹出新的笑话来。”
罢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福玉娘盯着罐儿的背影,轻叹口气,喃喃的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罐儿竟比我高出了许多来了。”
罐儿出去地时候。那马二已经没有了叫喊地力气。自然他地同伴打得也轻了。可是瞧着自家主子还在气定神闲地喝茶谁也没住手。也没有敢开口给马二求情地。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了马二地替身。
一边坐着地寒酸书生见大家都不言语。皆眼观鼻。鼻观心地当做没看见。再看那马二渐渐没了声音。心中跟着焦急。顾不得思考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住手。这光天化日。天子脚下。难不成你们要伤出人命来不成?”
原本坐在他对面地书生听见了这青年地话。初期是恼了自己没来得及阻止。竟然让他出声了。后来瞧见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忙不自在地别过头去。似乎害怕被他所累。 马二**上早就血肉模糊。挣扎了许久都没有爬起来。傲鄂却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看来你是没什么诚心了。那么我留你也没用处了。来人。给我继续!”
“等等。再动手他就死了。你是什么人。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寒酸书生几步来到了大堂中心,毫无惧意的对上了傲鄂的眼,傲鄂瞧见了这书生,先是明显的一惊,也不过半刻光景便掩去了自己地慌乱,随即对手下的人说道:“这人唐突了本大官人,给我拉出去好生教训。”
下人们听了自己主子地吩咐,自然上手的更快,打外人总比打自己人顺手太多了。
寒酸书生听见了傲鄂地吩咐,大声叫喊着,“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来劝劝你不要犯错,你却如此待我,真是目无法纪,目无法纪啊!”
尽管挣扎,可他怎么比得过平日横行的打手,眼看就要被拖出门外,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地叫喊,“都给老娘安生一会,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