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那边去。”
“这边咋呆不了?”柳凤奇怪地问道:“你踢腾得不是挺好吗?我看他们都离不了你。”
“此一时彼一时。”孟有田没有说得过于详细,有些敷衍地说道:“媳『妇』多了也是罪过,你看以后吧!等法令下来,只能一夫一妻,我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所以说,咱得先做好预防准备。等打败了鬼子,我看也就该是抓我小辫子的时候了。”
柳凤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忿地说道:“那你还积极个屁,再找你,不去;再问你,不说。索『性』咱就搬到山里去,谁也管不着。”
“这说的就是孩子话了。”孟有田用树枝把鱼穿好,蹲在柳凤旁边烤着,柔声说道:“这些烦心事呀,你不用管,你男人可聪明着呢,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你呀,就等着跟我享福吧!”
“享福?怎么个享福法?”柳凤娇嗔地问道:“由着我的『性』子来,把你别的媳『妇』都赶走,只剩我一个?”
孟有田无奈地苦笑,说道:“这个不大好吧?反正啊,我以后要是不死,能抗到小鬼子失败,就肯定让你们都越过越好。见你们没来没见过的好东西,吃你们都叫不上名字的好饭菜,住你们想都不敢想的好房子。”
“就这?”柳凤故意撇了撇嘴,说道:“凭本姑娘现在的身家,要不是怕张扬,也能让你吃香喝辣,住高楼大厦。”
“钱财你是有,但你不会好好利用,不会用钱生钱,甚至有可能招来祸灾。”孟有田笑着摇了摇头,调侃道:“你的钱可别『乱』花啊,要是没嫁妆,嗯,俺没准要重新考虑考虑。”
“呸,还想着嫁妆,你可真不害臊。羞愧不羞愧,跟我说这个。”柳凤嗔道。
“羞愧。”孟有田点头称是,“太羞愧了,那个,不说了,无地自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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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对支点,你就能撬起地球。孟有田所说的安排退路,只是小的方面,大的方面,他是要为抗日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当然,对柳凤说这些,没有什么必要;甚至对肖广和,他也没一下子全部坦白。
这件事情他已经想了很久,准备了很久,只要肖广和答应了,凭他们两个人的聪明才智,再加上九龙堂几个老人的能力,折腾得风生水起,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对于孟有田来说,最苦恼的便是不能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保守秘密,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情。但孟有田别无选择,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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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扫『荡』的胜利自然使这个区声名鹊起,单凭地方武装便粉碎了敌人的意图,这在各地的战例中可谓是凤『毛』麟脚,得到大力的宣传和县委的重视,被树立典型当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表彰大会,庆祝胜利,缴获品展览,经验报告……自然是不可或缺。在那样残酷的年代里,这样的胜利作为鼓舞民心士气的好机会,当然不可放过。
“小孟怎么没来?”县委书记杨荆云有些遗憾地皱眉,对区委书记古庆山问道:“这小子又跑回家享清闲去了?”
“也不算是享清闲。”古庆山有些无奈,但还是替孟有田辩解道:“喏,这是周队长和小秦刚刚整理出来的东西,都是和小孟共同研究商议出来的。我看过了,觉得很不错,很有价值。”
杨荆云伸手接过来,细细翻阅,不时点头,显然很赞同这份报告中的观点。
“不砍秸杆,这个措施在根据地比较容易实施,只要提前让群众预备其他燃料就可以。”古庆山在旁边介绍道:“只是在敌占区,恐怕还是有困难。若是敌人强迫群众砍掉,我们还要想出别的办法。”[]乱世小民102
“这对敌占区地下干部来说,也算一次任务。”杨荆云若有所思地说道:“硬抗不行,那就尽量拖延。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可以仔细研究,发挥集体的智慧。”
古庆山犹豫了一下,面对老上级,他还是敢于陈述自己意见的,“杨书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向你请示汇报,就是对胡嘉英同志的调动安排。胡嘉英同志自来到区里工作以来的表现,我们基本上是了解的。根据他的表现,以及我们区的情况,我们认为他不太适合担任军事方面的职务。”
杨荆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古庆山一眼,沉『吟』着没说话,点了点头,示意古庆山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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