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得慌。”
“坏蛋。”柳凤嘴上轻斥着,脸上却笑着,反手抱住了孟有田,说道:“就不让你吃,馋死你。”
孟有田在柳凤温润的嘴唇上亲了又亲,手捏『摸』着姑娘的腰『臀』,坏笑道:“不让吃,那让俺看看总行吧?你瞧这屁股,又挺又翘,一定很美。”
“去,说得那么流氓,有啥好看的,你还没看过你媳『妇』儿的呀?”柳凤用手使劲挤捏孟有田的脸,笑得开心。
“唔,唔,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样,唔……”孟有田含糊地说着,咸猪手『乱』『摸』。
“讨厌,小坏蛋。”柳凤半推半就地抗拒着,“快练你的枪法去,别老欺负我。”
“你好欺负呀,呵呵,你身上可真滑溜。”
柳凤的脸现出了『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抓着孟有田的手嗔道:“别光想占便宜,你啥时娶我过门,我啥时就,就把这身子都给你。”
孟有田的热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没趣地抽回手,抓起倚着树干的大枪,嘟嘟囔囔地说道:“都说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娃才好呢,俺娘还能让孟家的孙子孙女在外面过?点上红蜡烛,喝个交杯酒,咱俩也就算夫妻了。吹吹打打娶过门,也不过是个形式。你还怕俺变心咋的,要变心早变了,还能跟你弄得满城风雨,背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坏名声?也就是俺在村子里人缘好,换个地方试试,早成谁也不答理的臭狗屎,让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柳凤也有些失落,看着孟有田寡寡不乐的样子,心软下来。她走上两步,从后面抱住了孟有田的腰,轻叹了口气,柔声道:“知道你难,没『逼』着你的意思,顺嘴说出来的,生气了?”
孟有田『摸』着柳凤的手背,苦笑道:“没,没生气,就是觉得对不住你。哪个女人不想尝尝坐花轿的滋味,穿着大红喜服,热热闹闹的,多让人羡慕。那个,俺想办法,一定能想出来的。”
“别想了,把头发都该累白了。”柳凤和孟有田的手扣在了一起,幽幽地说道:“象你说的,那就是个形式。嗯,咱今儿不说这个了,好不容易出来,还弄得心烦就没意思了。你,那个,不是要看我吗,就顺了你的意好了。”
孟有田转过身,重新把柳凤拥入怀里,两人半晌无语。
“不看了。”孟有田在柳凤耳旁轻声说道:“等点上红蜡烛,俺要看个够,『摸』个够,再稀罕个够。”
柳凤轻笑了一声,腻声道:“那咱啥时点蜡烛,人家可等着呢!”
“你说。”
“你说。”
“还是你说。”
“人家是女的,咋好意思开口。”
“那,就现在咋样?呵呵,别掐人哪,是你让俺说的。”[]乱世小民7
…………
多打一枪便多一分经验,便多一份感悟,孟有田的苦练没有白费,连他也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瞄准击发的时间缩短了,『射』击的距离变远了,精确度升高了,而且他发现没有枪用瞄准镜倒更适合一个人去狙杀目标。因为狙击手专注地盯着瞄准镜的时候,他的视野便受到限制,可能忽视周边环境的变化。所以,一般的狙击手都要配置一个观察员,弥补一个人行动时的缺陷。
但孟有田找不到合适的观察员,没有人有那么高的素质,能够承担起观察员的职责。如果随便拉一个人,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很可能是给孟有田添了负担,而不是提供帮助。
山寨『迷』彩服是一件克敌制胜的利器,孟有田不准备把它仓促地推出来。在不对等的生产能力和科技水平下,有些东西搞出来,或许给敌人提供的帮助要比己方更大。自私吗,可能有点吧!但孟有田已经向秦怜芳和小全提出了类似的建议,建议把区中队队员的衣服染成绿『色』或者相近的颜『色』,以利于隐蔽。
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的礼物。孟有田不断准备着,充实着,提高着,鬼子狙击手的存在,既是压力,也是动力。而且孟有田甚至在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和兴奋,高手之间的交锋啊,难道不是超越自我的机会吗?
这边在苦练,在等着宿命的招唤,区中队那边也有了行动。但并不是胡嘉英的计划,而是锁柱子和小全的筹谋。
“你是中队长,军事指挥是你的职责,勇敢地负起责任,按咱们以前的路子干,别让别人的夸夸其谈给忽悠了。”小全带来了孟有田的鼓励和建议,锁柱子的精神振奋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