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色刚刚亮起,秦天已经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楚家,整个人意气风发,精神十足,脸上洋溢着一股自信的神采。
同时,他的身上还隐隐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异气质。
一些家奴见到他,都纷纷避让开来,嘴中恭敬的喊着“秦管事早!”“秦爷早!”等等。
秦天也不拘礼,对着众人微微点头示意,脚下却是有些飘飘然,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自己一天之间就升为“爷”字辈了。
他却不知道,他在短短几天内从一名小小的家奴升为大小姐身边的实权管事,让他一下子成为了家奴中的传奇人物,人人都以他为奋斗目标。
甚至,某些个有文化的家奴为他连夜撰写了几本《家奴奋斗手册》、《家奴的逆袭》、《家奴成才三部曲》等等书籍,在家奴中十分畅销。
还有一些自持有几分姿色的侍女丫鬟们,都开始暗暗计划着对他自荐枕席了,堪称炙手可热!
秦天对此还一无所知,他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慢慢悠悠的走向百草园,打算去找宋老申请一锅油焖毒火蚁当早餐。
就在他走过一片家奴大院时,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喊声。
“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
“哈!小妞!铭少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他么的还推三阻四的,真是不识抬举!”
“不要——不要啊!”
秦天闻声扭头看去,不禁心头一乐,竟然是老熟人。
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正擒住了一个少女,准备拖走。
而铭少,也就是楚玉铭,则人模狗样的跟在后面,一双眼珠子在少女的胸脯、翘臀上转悠,直冒淫光。
至于那个少女,秦天也见过,正是几天前被石峰抢了签子的那个小丫鬟。
一伙人渐渐走来,离着秦天越来越近。
那小丫鬟倒也眼尖,先一步看见了秦天,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顿时一亮,大声哀求道:
“秦管事救命啊!秦管事求您救救絮儿——絮儿愿为你做牛做马——”
这时,楚玉铭也看到了秦天,不禁脸色一沉,他强自压下怒气,色厉内荏的道:
“哼!秦天,你最好少管闲事,昨天的事本少还没跟你算账呢——”
“咦!楚玉铭,看来你把小爷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秦天扭了扭脖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楚玉铭脸色一愣。
“我让你以后见了小爷绕道走,才隔了一夜你竟然就全忘了,啧啧,简直太令我失望了。”秦天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
“可恶!秦天,你简直欺人太甚,本少跟你拼了!”
楚玉铭脸色一变,终于不再压抑心头的怒火,向着秦天凶狠的扑去!
熊魔扑天!
“呼——”
楚玉铭仿佛化作了一头雄壮的熊魔,眨眼间扑到了秦天头顶,一双铁掌掏向秦天的胸口,恶风呼啸!
“嘿嘿,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秦天戏虐的一笑。旋即,他脸色骤冷,猛地踏步出掌!
铁象怒神魔!
“轰——”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气劲自双掌狂泻而出,隔着半米远,狠狠的轰在了楚玉铭的身上。
“砰!”
楚玉铭当即惨叫一声,整个人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射而回,狠狠的撞进了一间房子中,倒在地上抽搐吐血,几欲昏厥。
“秦天!你——你——这不可能!噗——”
楚玉铭惊恐欲绝,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仅仅隔了一夜,秦天怎么可能比昨天强大了好几倍?现在的两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这时那两个擒住少女的大汉也都惊呆了,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双手,额头冷汗殷殷,体弱筛糠。
不过,秦天最痛恨这种强抢民女、助纣为虐的家伙,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甚至在他看来,这两个助纣为虐的家伙比楚玉铭更可恨。
他倏然闪身上前,左右开弓,“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扇在两人的脸上。
两人顿时跌飞了出去,张嘴吐出一堆牙齿,齐齐昏死了过去。
这还不算完,秦天冷笑着走上前去,一一踏碎了他们作恶的双手。
“啊!”
少女吃惊的娇呼一声,但又很快回过神来,跪地致谢道:“多谢秦管事救命大恩!您真是个好人,絮儿愿意跟随在您身边侍候——”
“咳咳!”
秦天轻咳一声,打断了少女的话,摇头道,“起来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我救你只是顺手为之,最重要的是我看他们不顺眼,所以你也不用太感激我。”
“呃?”
少女脸色一愣,眼神古怪的看着秦天渐渐远去。
秦天却是自嘲的一笑,心道楚家变天在即,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可不想带一个拖油瓶在身边。
更何况,万一让大小姐误会我怎么办?我可是要为大小姐守身如玉的……
他却不知道,他这种施恩不望报的形象在那少女的眼中瞬间变得高大无比。
秦天回到了百草园,先是去宋老家中蹭了一顿早饭,然后装模作样的巡视了一下百草园中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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