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封的她不能说话!
唐火火气闷,一把推开她,脸色又羞又愤的喊,“你干什么!强口勿成性啊!”
“对我的女人来说,学会对我拥有独占感,这可不是坏事”,御晟深盯着他,平静的表情眼睛却在笑,“这个口勿,不是强口勿,是对唐小姐你的奖励之口勿。”
“奖励个毛啊!我都说了没有吃醋!”唐小姐脸红了起来,心中却还结郁,瞪着他道,“你为别的女人亲手吹发,关我什么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才不在乎!”
她也没资格在乎!
她郁闷着眼神,转脸就朝身后的chuang上走,不想,却被御晟深挡住!
“你到底想怎样?!”她想顿脚,却膝盖疼抬不起,也真的要生气了------------
她感觉自己很狼狈。
“唐火火,你有没有学过,最基本的尊重,是听人把话说完?”他凝着她,微语而问,“还有,谁告诉你,我从前习惯吹发的女人,是别的女人?”
是……当然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御小然的母亲!他曾经最爱的女人!
连她另外两个字,这样的称呼,都要被他纠正吗?
“是的,我不该这么说,毕竟,她也是一名母亲,是这个家的一员,真正一员……”
她低声,言答,心更塞了,也更痛苦了,说完后,唐火火感觉一股莫名而难言的酸意,剧烈的涌入的她的胸膛与鼻腔,呛的她快要连眼都红了一圈---------------
从没有人给她过这样感觉,就连司沐以前被好多女孩包围,她也只认为那是正常和自己需要努力,从没有,这么痛苦而又不能所措的奇怪感慨出现……
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快要把她折磨疯!
没听到声音,她下决心,想要跑开了!
看着御晟深强力的臂膀,她咬了咬牙,正准备御晟深再不放开自己,就张口咬他也不受屈辱跑掉时,头顶,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你这小丫头。”
一声喟叹,她还没来得及动脚,她就被御晟深,抱在了怀里。
“不打自招的表现能力,倒真是强的无人能比”,又叹,御晟深的冷面难得带出了一些无耐,“这习惯,确实来自于一个母亲,但是,不是御小然的母亲,而是,我的母亲。”
话落,唐火火微微一怔!
“你应该在许伯那里听过,我小时候过的,并不算圆满,我与母亲的生活,也算艰难。那时为了生计和为母亲治病,我时常早出晚归,见时,都在母亲快要入睡的时刻,她习惯夜晚澡后入睡,我们相处时间不多,所以,我便学会了吹发,每天只为与母亲多一些相处时刻。”御晟深看她一眼,直盯到她眸子里,“这是我六岁起就习得的习惯,你说,我会不会熟练?”
这一质问,倒说的唐火火无话了;而且在他的眼神里,分明带着责怪与无耐,还有几分兴味观察般对她吃醋的欣赏……
唐火火反倒不自在了,想到自己刚才那么大反应,窘了一下,推开他解释道,“我……我当然知道是来自于你的母亲了,就算是小然的母亲,那又怎么样,我……干嘛在乎……又怎么会……这种事情吃醋……”
就是是有又怎样呢?现在为这种事吃醋,想想也真是一种可笑!
“真不在乎?”看着她,御晟深反问,低言,“也就是说,你觉得,这不是你的专属特权,就算小然的妈妈或别的女人享受过,你也无所谓?”
“无……所谓,当然无所……”正要说出那三字的火火,突然像是意识了什么,懵的一瞪眼,掐起小腰问,“什么别的女人!别的女人是什么意思!?你要背着我有别的女人?而且还要给她们我的特权?御晟深,我已经接受你老牛啃嫩草,无脸无节操了,你竟然还要为老不尊?”
说罢自己就后悔了,因为她绝对是一时冲动没把持住胡言乱语说的!
她后退,并闭嘴,是因为她看到御总脸色,好像变了,望着她的眼神,也危险的眯了一眯……
“很好。”他微顿,慢慢逼向她,把她逼到了墙角,重复着她的话,“老牛吃嫩草,无脸无节操,甚至用上为老不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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