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都误会我是坏人了?”
“解释?”他回头,朝她低问,面目不解,“唐小姐的初衷,不是要我与他人搞好交际关系,留下最好印象么?我照你所说做了,也好像做到了,我需要,解释什么?”
唐火火呆,这时,刹那,才了解,御晟深这厮,分明是借着自己往善爬,踩着自己博同情。现在,她不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还被御晟深利用一把,给自己拉来了众多仇恨。
她气,对着他怒,“知恩不报,腹黑liu氓——!”
踩无辜博同情,简直令人发指!
“在说我?”御晟深眉目忽沉,望她一眼,久久扬唇,低道,“多谢。”
竟当夸奖!
唐火火大气,转头抬手就要砸向他-----------
不想御晟深更快,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抓在手心里,抓的她毫无反抗能力,说,“你要考虑好,打我会换来什么后果!”
“大不了一咬!”唐火火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昂了昂脖颈,“我承受能力高,不怕疼!”
不就被面瘫咬脖子嘛,她不怕,这一次,她也要出息一回!
“好。”御晟深颔首,望向她胸前,提议道,“那么,我建议你打两拳,这一次,集一双我才咬。”
唐火火半愣,随即明白他示意的是什么,立即收拳,捂着自己一对胸前,对着他低喊,“无耻!bian态!不要脸!!”
“嗯。”
他颔首,面无表情提醒,“再加一句,就成三双了。”
意思是,欢迎来骂,来者不拒,骂一句,咬一次,骂两句,咬一双,如果你唐小姐某些地方承受能力也无限。
简直是腹黑算计到无极限!
唐火火立即咬唇,瞪他,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最后,悲绝的转过头,想着刚才那一切的起源,忿忿忧伤----------
御晟深,多希望你此生不再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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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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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整,到达名湖山。
夏令营的组织者和老师们聚集人群,告知了一下行程之后,就吩咐解散一个小时,扎营,生活,做饭,一个小时之后,山腰空地集合,家长领着小朋友们做篝火游戏。
扎营这种事当然男孩子负责,生活做饭这种事就交给了许伯和唐火火。
“唐小姐,今天过的怎么样?”生好火,许伯拿锅架上,对着唐火火笑问,“和少爷的首次约会,开心吧!”
开心?
许伯不提还好,提起来了,唐火火就感觉自己心中血泪一把流,有苦在心难诉说。
“那不是约会!”唐火火忿言指责,“许伯,那简直是一种折磨!”
她怀疑是御晟深大魔王对自己的故意折磨!
“哎……”
长长一叹,许伯道,眼神有些忆惘,“你也不要怪少爷,唐小姐,毕竟,对少爷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约会。”
“啥——?!”唐火火含在嘴中的一口矿泉水喷了出来,不可置信,“你说,在我之前,御晟深和别的女人,没约过会?”
这种事,鬼才信!
“或许唐小姐您觉得不可置信,但如果,您了解我们少爷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与习惯,或许,您就该相信了。”许伯拨弄着柴火,望向正在以熟练姿势扎营和指导的御晟深,叹道,“少爷虽然今年才刚满二十六岁,但他,却在这二十六年,吃够别人一生几辈子的苦。”
唐火火顿了一下。
不由想起了御家的情况,御小然所说的御晟深六岁就开始打黑拳生活,以及御三叔提起的世上最混乱城市西耶那的曾经……
“许伯,你一直跟在御晟深身边吗?”唐火火问,带着好奇,也带着怜悯,“能不能,和我讲讲他的事?”
“我并没有一直陪在少爷身边,我陪在的,是夫人身边。夫人很年轻时就得了重病,家道中落,嫁给了老爷,却在怀胎三月时就被抛弃。夫人天性倔强,当时隐瞒了有孕的消息,带着少爷远走高飞,从此决定与老爷断绝关系!虽然,产出少爷时,夫人有幸保住了性命,但也几乎拖累了少爷十几年。在十岁之前,夫人昂贵的治疗与医药费,都是少爷用血命去挣换来的。”
许伯顿了顿,又叹,“那些年,流离在各个城市,居无定所,扛沙袋,做替身,乞讨,贫民村,最低贱的事少爷几乎都做过,甚至在黑市打过生死黑拳,那么小的年纪,就开始在过拿生命在赌的生活……若不是少爷一直强命我瞒着夫人,恐怕,早在那十年之中,夫人就选择自杀身亡了。”
“御家人呢?一直没有找过御晟深吗?”唐火火接话,有些不可思议,“尽管隐瞒,毕竟曾经是夫妻,还是原配,御老爷子,总是该派人寻过老妇人的吧……”
“御老爷娶过那么多任妻子,每一任,都可称精明善妒,手段狠辣,御老爷子有两分心去寻原配,那么他的新夫人,就有八分的心去阻止,总之,那些年,对于夫人和少爷来说,御家,是杳无音信,跟他们毫无关系的。”
许伯摇头,眼神中也有着几分愤恨,“所以,那时我只能依少爷所言,照顾好夫人,隐瞒好一切,让夫人以为少爷得人资助,过上了不错的生活……因为我知道,夫人的生命,是那时少爷活下去的唯一寄托。而只有这样,才能让夫人有着每三月见一见少爷的yu望,防止夫人去自杀!”
唐火火抿了唇----既为御家人无情的心寒,也为不到十岁就经历了那么多御晟深的悲惨。
“后来,少爷十五岁那年,夫人去世了,毕竟再昂贵先进的药,也抵不过无药可治的病痛。十五岁那年,一直隐瞒着身份的少爷,回国,主动出现在了御家面前。”
“然后,他就回了御家么?”
“不对,确切的说,少爷不是回了御家。而是夺走了御家。”许伯淡淡,抬目道,“少爷所受的苦,御家偿还不上,但因为老夫人临终时,做梦说想回御家看一看,所以,少爷就花了三年的时间,把御家夺了回来,献给了他的母亲。”
只言片语,叙述平淡,但只有当事人清楚,夺回两个字,三年这个时间,可以牺牲和付出多少!
那简直无法想象!
因为那个时候,御晟深和她年纪一般大,在与她同一年岁的时候,他已经承受了那么多,做得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他的人生,这一切的一切,莫说是她,甚至可说这世上大多人,都无法触及和达到。
不管多么聪慧,所要付出的精力和时间,都将是常人难以想象,所以,唐火火此刻似乎能想象许伯口中的首次约会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那些曾经,必定会让御晟深付出过多,甚至无法拥有正常人的世界生活与童年。
可是--------
“之前,小然的妈妈呢?”
唐火火终于问出了自己从头到尾,疑惑了很多天的问题,“她和御晟深既然在一起过,有过爱情,也有了结晶,总不可能,连约会都不曾有过吧?而且,看他对小然的态度,他们俩,感情一定很好,对吗?”
“嘘……”
许伯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看了御晟深一眼,摇头,朝她警告道,“唐小姐,这是禁忌,少爷的绝大禁忌!以后绝对不要再提了,特别是在少爷面前,千万不要提,知道么?”
“为什么?”她疑惑。
却没有得到答案。
因为她在许伯眼中看到了沉重,与慎重,也在心中明白了,这个禁忌,在御晟深曾经的生命中,占有多重。
唯有放下,才可轻松。而御晟深,对于御小然的母亲,他曾经最爱过的女人,现在,甚至连提都不能提,那么,该有多重?
爱的,又该有多深?
虽然,对于那段感情,和曾经,她都能接受,也都能看透。
可是,不知道为何,经由许伯提起,她还是心头一凛,有些钝痛。
很莫名。
“不过,我可以告诉唐小姐的是,少爷和小然的母亲,并没有婚姻。少爷与您的生活,无论是订婚,同居,还是以后的婚姻,现在的约会,都必然,是第一次!我一把年纪,不会说谎话,您要相信我,唐小姐,少爷很重视你。”许伯笑着言。
唐火火却更迷惑-------
就算没婚姻,怎么可能在爱情中,与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既然没有共同生活的经验,也没有共同约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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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今天双十一,不知道忙着过购物节的妹子们,都有没有空来看文啊,本章六千,咱一万字更新完毕,明天继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