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本更加完善的制度。
刘玄望着含有深意的眸中带着丝欣赏,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啊。
刘秀可堪大事!
立刻,刘玄赞道:“将军所做之事甚和朕意,朕此次迁都洛阳,第一步就是要论功行赏!”说着,他又微微低喃:“封将军什么好呢?”
他这句话,语惊四座,刘秀本已因功劳受人忌惮,现在若是再次受封,绿林军将领可怕更会打压他!
而绿林军中的将领听到这一番话,顿时气的要火冒三丈!
他们怎么选出这么个愚蠢的帝王!军中将领无不为他的地位担忧,甚至设计让刘秀去修缮宫殿,他若不领旨,则是抗旨不尊;他若领旨,军中补给甚少,他们倒要看看他刘秀怎么修缮那么偌大的一个宫殿。
最后到底,他们都要置刘秀的罪!
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刘秀真的完成了,还且极其出色。可是正因为如此,刘秀此人才更不能留!
“陛下,臣任司隶校尉,这是臣本职,臣不敢领赏!”刘秀道。
刘玄望着刘秀,眸中一道精光,也不强求,对他点了点头。
片刻后,军中将领抑制住进城的欢喜,集在一起商讨,如何支援西路军。
“陛下,臣在洛阳,也探得些消息。武关守将朱萌,曾是王邑的得力部将,应王邑的之令,才来守卫武关!”刘秀道。
大司马朱鲔立刻问道:“可是那个昆阳一站中敌军主将王邑?!”
“正是此人!”
“哼,败兵之将,不足为惧,何况其部下?!”朱鲔嗤之以鼻。
刘秀却道:“王邑此人虽刚愎自用,可是其部下却刚勇有余,谋智双全,不可小觑!”
“不过是区区一座城关,宛城那么多城池我们都拿下,何况此是我们兵强马壮,我们一举而攻,定能攻下!”朱鲔自得道。
刘秀却微微皱眉:“当日,昆阳城下,王邑42万大军,尚且攻不下城中只有数千之人的昆阳城,此时我军不足王邑当日之军,却想要硬攻,只怕是徒劳,白白折损兵力!”
说着,他一顿,眉头更深:“况且,我军尚未进入进入关中,即浪费如此多兵力,将来如何应对王莽驻扎长安的大军?!”
他这样一说,顿时四座噤口,皆是愁绪。
片刻,王匡望了一眼刘秀,凝重的道:“武信侯说的对,我军不可强攻,只可智取!”他环视四周,对着刘玄道:“陛下,我军不宜贸然进攻,不如让众将领回去好好想想有何良策,并让申屠建、李松退守洛阳,与我军汇合,如何?”
刘玄点了点头:“依上公所言!”
众将领散去。
不久申屠建、李松的队伍将回到洛阳,禀明情况:“陛下,属下等盘踞武关已久,却久攻不下,实是那朱萌刚勇过人,手下精兵更是各个万夫莫敌。臣已吃了好几次败仗,朱萌看臣一直驻于武关下,竟向王莽求援,想要围剿我军,臣一看我军危机,就立刻写信传于宛城!”
刘玄点了头,然后是长久的皱眉,军中一直商讨不出什么计策,申屠建、李松退回洛阳,也是情况焦急,如何是好?!
最后,刘玄只能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
申屠建、李松面面相觑,然后无奈的道:“臣告退!”
众人又在洛阳待了数天,这时长安、汝南却传出了消息,令举国震惊。
这日,刘玄收到消息,搭在案台的上手紧紧握住,然后他回退了禀告之人,立刻对着身边的士兵道:“速召集各位将领!”
不一会将领也都到了,他们或多或少听了一些流言,毕竟现在整个天下流言四起,都在言一个叫刘秀的当为天子!虽是这事起因荒谬,但是众将领却不得不防,因为他们军中即有一个姓刘名秀之人。
而刘秀此时却颇为胆战心惊,刘玄的人过来通传他进宫,他却吓得腿软。
陛下可是听到了流言,要置他于死地?!
他不明白为何他刚刚躲过一劫,又无端因为一个道士之言,又要陷入囵圄险境中。
此去凶险叵测,到底是去或不去,逃亦是不逃?!
他思考了良久,明明秋日瑟瑟,他却满身大汗淋漓
。
去,是有可能死;不去,是肯定会死!
逃,他能逃的去哪?他的妻子还在新野,随时可能被更始军用来挟持他。
不逃,他若好好求情表态,是否有一线生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