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臣不会说一句话的,更不会有谋逆的心的。”
刘欣张嘴欲言,董贤又道:“陛下忌惮臣,臣都知道……”
一声喟叹,刘欣心疼之色闪过,“圣卿,你都知道……但你不知道,朕曾多少个在你失踪的午夜梦回时,在看到他们说是你的那具尸体时,在知道你被人追杀时,心中有多懊悔曾经试探过你,有多希望那日留你在宫中,而不是让你独自一个人出宫。”
“圣卿,朕爱你,所以才更容不得所爱的人背叛……可是,朕错了,朕只是一个普通的喜欢自己心爱的人的男人,朕希望的是他康健,朕在失去后,才知道真正的爱应该相信他的,而不是怀疑他的。”
“圣卿,朕错了,你能原谅朕吗?”
他如此深情,如此放下帝王的尊严,放下帝王永远不会的错的威严,希望能得到身旁人的原谅。
有些话,早该说出,其实相爱的人,需要的只是一句话的解释。
“陛下,臣也有错,臣总是疑虑太多,所以才让陛下如此伤心,臣应该早日回宫的。”董贤的眼中聚满的泪水。
“好了,我都有错,好不好,以后我们不让去纠结以前的事,好吗?”刘欣望着他的泪,眼中也染上悲哀,却只是笑着将他眼角泪拭去。
“好……”
“圣卿,这个玉玺朕是真的想要赐给你,不是忌惮,是希望你将来有一日可以用他保身,若是你想要这江山,也可。”刘欣望着他道,眼中对着董贤有掩不住的担忧。
若有一日,他不在了,他的圣卿该如何是好?
“臣不要这江山,江山是陛下的!”董贤断然拒绝。
“傻圣卿,朕已不久于人世,这天下,总要有一个托付的人。”刘欣笑意盈盈,目光真切,又有点感叹无奈。
他是看不到圣卿,头戴十二旒冕冠,身披黑色凤翔展翅的龙袍,做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了。
他不能陪他一起俯瞰江山了,可是他愿将这世间人人可望不可即的帝王之位禅于他,愿他受上天保佑,祈福安康。
“那臣就随陛下一起去!”他视死如归。
“不可!”刘欣断然道,“圣卿,朕希望你活着,希望你替朕照看这汉室江山,为朕完成朕未完成的宏业!圣卿,难道不愿?”
董贤低眉,哀哀落泪,他不愿,陛下若是死了,他也生无可恋了,徒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这江山再好,也无任何意义。
“圣卿,这是朕唯一的希望。”刘欣期盼的眼神望着他。
然后董贤抬头,泪水双行的落在地上的绣花毯子上,沾湿了繁花,凄哀道:“好!”
正月,刘欣的病情已是病入膏肓,许多事已经由大司马代劳,陛下的默许,臣子们就是有再多不满,也无处可发,宫中皆是流传:陛下是要禅位于董贤。
这一日,春日朗晴,匈奴单于来朝,刘欣作为一国之君,只得拖着病重的身体来到为匈奴设宴的麒麟殿。
“恭祝大汉国运昌盛,我两国交好,互通往来!”匈奴单于微微鞠躬,单手按住令一侧的肩,恭敬道。
刘欣笑着摆摆手,然后示意匈奴就坐。
董贤拿出一卷帛书,对着那匈奴行了个谦礼,就道:“陛下感于单于远道而来,特加敬于单于。依往日赏赐之上,加赐衣三百七十袭,锦绣缯帛三万匹,絮三万斤。另特赐单于住于林苑蒲陶宫。”
雄伟豪迈的匈奴,听此,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赶忙又站了起来,行了匈奴的礼仪道:“感谢大汉皇帝如此厚待,愿两国永世交好!”
刘欣对着匈奴的谢意,笑着点了点头,虚弱的没有肤色的面孔,如黑夜中白煞般。董贤一直望着刘欣的目光浸满担心,刘欣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那个匈奴看到董贤,疑惑的问道:“这可是我来朝时,听别人说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身居高位仅此于陛下的臣子?”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样一个宴会中,大多是都是年龄颇高的,而且越是前面的位置年龄越高,而刚才站在陛下身旁宣召的臣子格外年轻貌美,他想这是不是就是外面一直纷纷讨论的大司马?
刘欣眸中转向匈奴单于,翻译在他耳边轻声道,他眸中暗光闪过,然后轻声道:“大司马虽年轻,却非常有贤能担任此官职!”
翻译又翻译给单于听,单于听罢,赶忙对着董贤行了个匈奴对待重客所行礼,董贤回敬了个礼,笑意然然,格外更人舒心,只是他眸中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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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痛苦码字,勤奋的孩子,竟然没有人打赏,让我哭晕了吧~~
哭晕了,就没有人写文了~~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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