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久,夏贺良才从宫中走出,然后掀开了车帘,让王匡和他一起进宫。他们站在未央宫前等候,王匡紧张的不停地微微喘着气。
直到一声尖刻的声音:“夏待诏,陛下召您进去。”
夏贺良望向了王匡:“进去后,不要说话,陛下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准拒绝、不准反抗!”
王匡望着他点了点头。他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夏贺良与王匡走进了未央宫。
“参见陛下。”两人下跪。
“爱卿快平身。”高位上是一个极清悦的声音。
王匡一直站在宫殿上,看着那两个人讨论事情,大概他是明白的,陛下要夏贺良修缮神庙和一些宗谱的事情。
两人商讨了许久,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那天子的面容,整个人如混沌中,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前一刻只是一个在街头乞讨的乞丐,现在竟然可以面见天子。
夏贺良好像说完了,然后他微微瞟了一眼王匡,对着刘欣道:“陛下,臣今天在市集遇见一个绝世男子,您觉得呢?”
刘欣一怔,然后随着夏贺良的眼神,看向一直站在那儿的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整理着手中的竹简,淡淡的道:“确实长得不错。”
“陛下,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性格乖顺,绝对会让陛下您舒心。”夏贺良几近谄媚的道。
刘欣微微皱了眉,没有应会。
夏贺良笑容有些僵硬,看了看刘欣的面上,才不甘心的拱手道:“臣告退。”
他就要带着王匡出去,突地高位上的刘欣仿佛想起了什么,眼中有些哀色,他冷淡的道:“留下来吧。”
夏贺良眼中一喜,然后赶忙道:“是!”
他对着王匡使了一个眼色,王匡低着头没有看见。
屋中只剩下王匡与刘欣,刘欣一直整理着竹简,整理完毕,他径直踏进了内室,冰冷的声音传来:“进来。”
“脱衣服。”他对着走进来的人道。
王匡一怔,然后低着头,颤颤的抬起手解自己的腰带,他身子也开始发抖,睫毛颤的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
刘欣只是坐在床榻上看着他,看着他慢悠悠的脱着衣服,仿佛有极大的不愿。呵,不愿为何还来?!他嗤之以鼻。
“躺到床上。”他再一次如一个将领对着士兵发号施令般。
王匡裸着身子,一步步的向那人走去,然后躺到了床上,紧紧地闭上了眼。一只手极其冰冷的落在他的肌肤上,让他身子猛然一颤。
刘欣望着他的身子,眼中一下子染着了一些东西,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然后时轻时重的抚摸着他的肌肤,眼中有时是厉色,有时是哀伤,有时又是冰冷。
王匡在他身下,叫苦不迭,可是偏偏他动都不敢动,而那人的手一直蹂躏着他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的**声痛苦声会从他紧闭的嘴中溢出。
突地,他半眯的眼看到了一道身影迅速闪过,屋外的珠帘晃动,轻纱因风飘扬起,然后他就感到胸前一点格外的痛,那人紧紧的捏着,越来越重。
他受不了的轻呼:“陛下——”
那人却立刻不悦的皱着眉头道:“谁让你说话的?!”
王匡看着圣颜怒起,一下子吓的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然后那人仿佛更生气,从他身上起来,极冷的道:“以后不准这般看朕!”
王匡不知道陛下所说的“这般”是怎样,他只是沉默着哆嗦着。
“出去!”那个声音又传来。
王匡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然后哆嗦着穿起衣衫,跪地,学着夏贺良告退的姿势道:“奴才告退。”
奴才,他永远是奴才。他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如自己向自己的心上插上了一把刀,这把刀上永远刻着“低贱”二字。
他回到了夏贺良的府邸,夏贺良看他回来,一下子欣喜的问着他陛下让他干了些什么,在听完后更是喜不胜收,然后让他明日继续去。
王匡看着他,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言语。
第二日,他还是随着夏贺良去了宫中,他身上穿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穿的上好的丝绸,青色的衣衫,腰带上绣着回纹,腰间配着一股流苏,头发高高的冠起,整个人如就如他曾经无数次在街边乞讨是看到的看些富家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王匡一直走着,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他个人将再次彻底改变他命运,将会纠葛一生的人。
他有着绝世的容颜,只是不苟言笑的站在未央宫门前,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就是如遗世独立般,他有一种光芒可以让人只看到他。他才是真正的冠绝古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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