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内,瞬间亮了起来,烛光闪闪,照在三人脸上,有种祥和平和的美感。
“陛下,鲍大人想问陛下是想在董府呆上几天,还是明日即出城?他好准备一下。”秦风站在桃木圆桌旁,恭敬的低着头问道。
刘欣回坐到座椅上,手微敲着桌沿,瞥了那红烛旁的男子,皱起眉头又望向那低头恭敬的少年道:“鲍宣的意思呢?”
“奴才不知。”秦风低声道,“不过听语气,鲍大人好似挺不愿在这久住。想来是不愿耽误行程。”
灯火微微跳动,阴影打在刘欣俊美的脸上,他似不在意的微微点头:“随鲍爱卿的意思吧。”
月光混着烛光,有种迷雾环绕的梦幻感,刘欣眸光瞟向那站在烛火旁恭顺的董贤,跳动的烛光,将他的脸映衬的格外红晕,配在绝美的脸上,仿佛孤高的天仙,粗布衣裳不减一丝美感,实在是沁人心脾。
“你先下去吧。”这话是对着秦风说,可是他微眯的眼始终停留在离他数米远的貌美男子身上。
那远处的人随着这话一怔,身子微僵,又要开始了吗?
秦风他瞥了一眼那远处的人,知道皇上的意思,却没有退下去。
远处那人恭顺的将自己隐在角落里,可是那人天生而来的风采,即使是在暗处、角落里,都遮不住他那满身耀眼的光芒。
“还有什么事?!”刘欣皱着眉头瞟了眼站立不动的秦风。
秦风略微低头在陛下耳边耳语几句,望着陛下瞬间惊悟的看着董贤的眸子,及拱手退下,轻轻将门带上。
退出门的秦风,背着手离去,不复刚才的恭谨,甚至带着点倨傲,只有在那人面前,他才会尽心尽力,用尽一生的恭敬为他效劳,万死不辞。
可是,那人偏偏在感情上有着超乎寻常的迟钝,既是以下定决心为他效劳,他当势必要提醒下陛下,否则以屋中那两位执拗的性格,只怕伤的还是陛下……
他苦笑着的身影渐渐隐在黑夜中。
屋中
“圣卿……”刘欣叫道,眸中流转些异样的光芒,语气放柔。
几乎是那声音一响,那远处修长挺立如丹顶鹤俏丽的人明显的摇晃了下身子,却也立刻止住,顺从的来到那人面前,跪下。
他想起刚才秦风的私语,片刻前圣卿罕见的抗拒,眉间似有明白,却仍面露疑惑:“圣卿,可是因为在董府,不愿与朕亲热?!”
那跪地人,睫毛突地一抬,一双惊讶的眸子一下子毫无隐藏的印在他瞳孔里,果然是这样,他叹了一声。
“圣卿,你起来吧,刚才是朕考虑不周。”他柔声叫他,面上的烛光,柔和的仿佛无害。
人言可畏,圣卿是怕这个……
他在心中低喃,带着一丝无奈和不爽。
“谢陛下。”董贤一怔,脸上带着不敢相信,随即应道,直起身站在原地。
陛下竟然说他考虑不周……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他心中带着一点酸涩一点被理解的奇异感觉流转着,让他刚刚悲哀的感觉完全消失殆尽。
月光细细碎碎的透光纱窗,印在那人完美无瑕的脸上,睫毛忽闪忽闪跳动,美得动人心魄,只要那嘴角在扯出一抹倾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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